定数额的钱当公共资金,负责平常的伙食费、水电费、物业管理费等。
其实古代分家女儿是不能分到家产的,但岳夫人贪财、在岳老爷去世后故意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给岳书瑶分了几间几近倒闭的铺子当嫁妆,借着分了铺子的由头岳夫人就有理由让月娘母女二人自个儿顾自个儿的营生、不再花到她半毛钱……
岳书瑶见月娘一身朴素、满脸愁容,再抬眼看了看她的发髻,片刻后轻轻的问道:“娘,我们是不是一点银子都没了?”
“唔,没、没这回事,你别瞎操心,好好养身子就好。”
月娘支支吾吾的敷衍道,不过岳书瑶的话让她眸底的忧虑又加深了一分,显然岳书瑶说中了她的心事。
“娘。您是不是当了您地步摇和珠钗给我补身子?”
岳书瑶是个心思细腻地人。她记得初见月娘时她头上戴着一支精致地金步摇。之后还见过她插过一支镶翡翠地珠钗。但几日后她头上却只有一支最普通地玉簪。
岳书瑶从月娘头上饰品地变化。加上岳夫人前几日地咄咄逼人。轻易地推断出她们虽然是大户人家地小妾和小姐。但处境却很不好。
月娘见已被岳书瑶看出来。只得苦笑了声。道:“咱分到地铺子和镖局生意都不好。这几年来娘不受你爹爹宠爱。所以也没能攒下什么体己银子。只能典当些首饰交了月钱。”
“那您还每天给我炖补品。白白浪费了那些银子。”岳书瑶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为月娘即使手头不宽裕。却也要给自己补身子而感动不已。但更多地是心疼月娘一直以来都过着苦日子。
“傻孩子。你都流了那么多血。娘还能狠心不替你补补吗?”
月娘说着拔下头上唯一一只玉簪,强颜欢笑道:“这玉簪估计还能换几个钱,只是不知道够不够了。”
“娘,我们要交多少月钱?”
“十五两白银。”
“这么多?”
岳书瑶在现代的时候曾经无聊百度过,得知一两白银差不多等于人民币两百元,也就是她们母女俩一个月要给岳夫人三千块生活费,这也太贵了吧!
岳书瑶的反应让月娘心虚的别过脸,没敢说只她们房给十五两,其他两房都只要给七两,她怕岳书瑶知道后会冲动的跑去质问岳夫人,所以只得支支吾吾的掩饰道:“夫人说府里下人们发的月钱也要我们几房一起出。”
岳书瑶从月娘支吾的话语中一眼便看出了蹊跷,心里料定是那岳夫人欺凌她们母女故意抬高月钱,教训岳夫人替月娘出气的念头变得更加强烈,只是要如何教训那个胖女人呢?
打定主意要整蛊岳夫人后,岳书瑶便开始在院子里四处乱转,不一会儿便转到了待客的前厅,看到摆在前厅的几张圈椅中,上首那张椅子造得明显宽大些,岳书瑶盯着那张大号的圈椅看了一阵,眼珠转了转心里便有了主意。
“秋香,咱家有没有锯子?就是木匠用来锯木头的。”岳书瑶记得锯子应该是鲁班发明的,但是她不能肯定这个朝代有没有。
秋香是岳书瑶的贴身丫环,马上伶俐的答道:“柴房里有,小姐要奴婢去取给您。”
岳书瑶闻言挥了挥手示意秋香快去取,自己则蹲下身仔细的研究古代椅子的构造,很快就找到了承重的关键点,这时秋香也取来了锯子。
月娘和岳书瑶住的是三进三出的单独合院,由于她们平日里都不受人待见,所以根本没什么人会来窜门,这让岳书瑶可以放心大胆的在前厅里锯椅子。
岳书瑶先在圈椅的四条腿以及牙条上锯了条小裂缝,然后改用锯子重重敲打裂缝处,让椅腿与牙条慢慢被重力敲裂,最终只剩下一丁点连住的地方,这样椅腿和牙条看起来就像是坐的时间久了被压坏般,不是行家根本看不出动过手脚。
岳书瑶认为岳夫人身边服侍的都是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木匠看穿她的手段,所以事发后可以把责任推到“椅子不结实”上。
完美的搞定椅子后,岳书瑶得意的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拉着秋香兴奋的问道:“岳夫人什么时候会来咱院子?”
秋香略微算了下日子,笑眯眯的答道:“明日正好是初一,想必夫人会过来收月钱了。”
“好,那咱明日就等着看出好戏了,嘻嘻……”
第二天果然岳书瑶才用过早饭没多久,岳夫人就扭着大**前来收钱,只是这一次她身后多了几位姨娘打扮的妇人,月娘见来了这么多人自然是恭敬的将她们迎进了前厅。
岳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