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岳书瑶见她求得可怜、心里也想逼她吐出赃银减少府中的损失,再者苏娘子既干了这中饱私囊之事长达几年、那在府中定会有些替她掩人耳目的帮手,这些蛀虫也要趁着这次机会一一揪出来才是!
于是岳书瑶先是做出一副万分为难的神情、把苏娘子吓得半死后,才再做出一副格外开恩的姿态,说道:“若是你能把这几年克扣的银两如数交还,再把同你一起干这中饱私囊事儿的人供出来……那我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你。”
“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奴婢也一定把贪下来的银子如数交还、一点也不敢留!”
“嗯,那你且先下去、明日再去同管家对账,若是再敢私吞半点银两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我想胆敢偷主人家银子的奴仆、官府大约会将其发配为军妓以此来恶惩吧?”
岳书瑶最后这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且还是她随意瞎掰出来的,但这样淡淡的一句话却把目不识丁的苏娘子吓得几乎尿裤子,当下就暗自下定决心要彻彻底底的坦白一切……
岳书瑶震慑住苏娘子、便随意的挥了挥手让婆子把她带下去,让岳书瑶心里感到诧异的是———这整个过程喜鹊一直都不惊不慌、似乎苏娘子的下场一点都没吓到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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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彻底立威
岳书瑶见喜鹊从头到尾都未向自己求饶、便有意无意的问道:“喜鹊,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呢?这毒害主子在我朝可是大罪,秋香,你说说我朝律法是怎么规定的?”
秋香脆生生的应了声“是”,随即往前一步朗朗说道:“我朝律法规定家仆若是胆敢对主子举起利器、或者以其他方法弑主,一经查实……”
“签了死契的家仆不必送官、主子可直接将其仗毙;而签了活契的奴仆主人可将其送官、由官差将其仗毙!总而言之,贱奴若是胆敢弑主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岳书瑶听了秋香的话不急不缓的对喜鹊说道:“若是我没记错,喜鹊你是家生的丫鬟、签的是死契吧?”
秋香这些话一点都没把喜鹊吓到,她反而冲着岳书瑶傲慢一笑,道:“少夫人,我是夫人屋里的人,我想你应该没权利惩罚我吧?要罚也当由夫人亲自来罚!”
喜鹊自恃她设计毒害岳书瑶是随了冷夫人的心意,自以为冷夫人定不会为了岳书瑶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儿媳妇、将她这个心腹大丫鬟仗毙,她寻思着岳书瑶不敢动她只会把她送去给冷夫人惩罚……只要她被送去冷夫人那里,那罚不罚、怎么罚、是不是真罚就由冷夫人说的算了,因此喜鹊才会有恃无恐一点都不惊慌害怕。
岳书瑶也不因喜鹊的傲慢而生气,她本就不认为出了这样的大事冷夫人还会护着喜鹊这个心腹,说不定冷夫人还会立时和喜鹊撇清关系呢!免得让外人以为是她指使自个儿的丫鬟去毒害新媳妇……
况且这主子们斗归斗,却始终不可能把低贱的奴婢同主子放在同一位置上,麻雀始终是麻雀、哪怕穿上了凤凰的羽衣它也依旧是麻雀……岳书瑶又怎会因喜鹊的几句话就真的不敢动她呢?
岳书瑶笑吟吟的看向一脸自信的喜鹊,道:“原来你是料定了我没权处罚你、才会有恃无恐吗?”
“有些话儿还是不要说得太过明白的好,我虽不赞同夫人对待奴婢的法子、但自问伺候她的时候依旧是尽心尽力……我想夫人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惩罚我吧?”
“小事?”
岳书瑶先是笑吟吟地重复了遍喜鹊地话。但却在喜鹊更加得意时倏然往前一步、重重地甩了她两个耳光。话锋一转厉声喝道:“好个胆大妄为地贱婢!毒害主子是小事?那在你眼里什么才算是大事?”
喜鹊见一直和和气气地岳书瑶突然发狠不由呆怔在原地。但岳书瑶却没功夫陪她发愣、径直对几个婆子吩咐道:“给我先狠狠地打她三十大板。我看她还敢不敢把主子们地性命当小事!给我狠狠地打。谁要是手下留情那就等着被我扒了她皮!”
“是。少夫人。”
跟随岳书瑶前来地几个婆子都不是冷夫人地心腹。她们都属于中立一派、是冷骏飞特意调来伺候岳书瑶地。眼下她们见岳书瑶要打冷夫人身边地红人自是觉得大快人心。二话不说就把喜鹊压在地上、抡起板子使劲地往她臀上打!
寂静地夜里立时就响起了“啪啪啪”地杖责声。这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喜鹊身上、但她却倔着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