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还有什么事?”
“没。”
“我走了。。。。。。”
“小淑,今日为何不过来?”听课
南淑转身想走,却突然听见游甯发问。
不过就是不过去,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教的都是前几天的字,我都知道了,所以不过来。有问题吗?”
“小淑,我可以单独教你。”说话在游甯喉咙里转了又转,却没有说出来。
“还有事?”游甯的目光让南淑浑身不自在,简简单单的平视,却似乎又多了什么,让南淑害怕。
“没事我走了。”
“好。”
南淑转身就走,身后那道目光却是一直牢牢锁住,南淑脚下加快,落跑一般冲回正厅。即便逃回正厅,南淑摸摸胸口,止不住的狂跳。
为什么会这样的,不过是小年轻的目光就吓得自己落跑了。太丢人了。南淑脸上一阵红,不断责怪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来来回回在正厅走了几步,一个古怪的念头突然冒出来,不知道游甯离开半月门那里没有?不如去看看。
南淑猛一跺脚,该死的,这样小女生的念头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脑袋,一定是最近太闲了,闲得发霉才乱出念头。一定要找些事情做做,一定要。
后院,半月门前,福子笑嘻嘻探头出来,“公子,人走了。”
“去把衣服都洗了。”
“啊?公子,不是说好,衣服送出去,找人洗吗?”福子跳脚,他哪里干过洗衣服的活。
“公子家道中落,请不起洗衣服的人。”游甯冷冷扫一眼福子,“说话多就因为你要做的事情太少。多做些事,省得你乱想别的。”
福子哭丧了一张脸,他说的是事实,是事实!哪里是乱想出来的。公子就是偏心。
次日清晨,游甯依约带了章日章月出门。南淑在屋子里转悠了半天,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份差事做做。趴在章日的书桌上,小心画了两副图,画好后,小心吹干,然后交给窦玛玛,让工匠去打出来。
“主家玛玛,这是什么啊?”一张像床不是床的床,别人的床都是方方正正的,但这张床却是多了一块凸起,看着就觉得奇怪。还有另外一张,看上去是一个大盘子,但盘子哪有那么深,那么大,低端还有一个漏水的口子。大盘子也是怪模怪样的,一侧有一个位置往里面凹进去。
“这里,这里,这两个位置做好后,一定要合起来。”南淑怕工匠不清楚,特意交待窦玛玛提醒工匠。
“漏水的盘子,谁会用啊?”窦玛玛把图纸揣在怀里,嘀咕了两句出门找工匠去了。
回来的时候,窦玛玛先喝了一口冷茶水,“主家玛玛,你那两样东西,难做着呢。木床呢,工匠说了,五天内能做好,就是那个大盘子,得送到府城去,找那里的工匠来做,一来一回,至少得二十天的时间。”
“成,只要做出来就可以了。”南淑拍拍大腿,二十天后,自己终于是有活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能猜出是什么吗?
变化
晚饭时分,游甯抱着章月,牵住章日回来了。章日不停打着哈欠,一只小手牢牢捉住一个篮子。进门看见南淑,章日立即甩开游甯,飞快扑进南淑怀里,“阿玛,我和弟弟采了好多花回来啊。”说着举起手中的篮子。
南淑看看,果然是茉莉花,只是摘下来的时间长了,花朵都恹恹的,淡淡的茉莉花香从篮子里飘散出来。
“阿玛拿去晒干了,再和羊奶一起煮。”
章日大力点点头,张张小嘴,身体半挨在南淑身上。
“去哪里玩了,那么累。”南淑要抱起章日,谁知道一抱起,只觉得身体一沉。章日扭捏一□体,示意自己被抱得不舒服。
“我来吧。”游甯把章月交给窦玛玛,上前抱起章日,掂了掂,“重了不少。”
“小孩子吃饭长身体,自然要重。”南淑心里有些泛酸,都是男人,怎么游甯抱得起,自己就抱不起呢。
章日章月被抱回房间,南淑张罗着给两小孩擦身体,换上干净的里衣。游甯也不离开,就站在一旁看着。
“吃了晚饭没有?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衣服有没湿了又干?”南淑一连串的问题。游甯耐心地一一回答。
等收拾后两孩子,南淑回头看见游甯气定神闲坐在圆桌边,南淑不由问道,“你还有事?”
“没事就不能多坐一会。”游甯苦笑。
南淑转转脑袋,游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