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我又不靠这个谋生。以前怎么过,现在也怎么过呗。”
梁云起被南淑说得,不知是为他伤心好,还是开心好。唯有苦笑两声,“这次终究是顾善做得不对的,要不是他提议……”
“你要真觉得内疚,要不你帮我办一件事,办成了,这事就扯平了。”南淑摸摸下巴,正好有一件事愁着找人做,梁云起这算是自己撞上门了。
南淑在梁云起耳朵边嘀咕了两句。梁云起先是拼命摇头,但捺不住南淑一再要求,唯有点点头。“让你少接触,你非不听。要碰上倒霉的事,可别怨我。”
“不怨你,你只管去做就是了。”
送了梁云起出门,南淑盘算一下最近要做的事情,发现都安排好了,拍拍手掌,回房间把玉器放好,只等梁云起领人上门了。
城西,徐绣把洗好的衣服用清水冲刷一遍,才慢慢拧干,站起来的时候,徐绣脸色一白,手上捧的盆子差点摔到地上去。
勉强站稳了,徐绣一步一挪,慢慢挪到晒衣服的杆子边,深吸一口气,放下盆子,拿出衣服一件一件慢慢搭上去。
最近天气好,收回来洗的衣裳多了许多,固然能赚多些钱,但是也比平常劳累许多。徐绣摸摸犯酸的腰,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徐绣苦笑两声。严重就严重吧,反正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死在家里无人知。
想到可能的凄凉结局,徐绣没有感到半分苦涩,反而觉得轻松。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死了就不用批着这身皮,活在这个世上了。
咣啷,虚掩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了。”
徐绣闻声转身往外看,见识平日和自己不大对付的老玛玛弯了身子,在向一个年轻的玛玛讨好地笑着。
年轻玛玛用帕子捂住口鼻,眼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徐绣身上。“就是他?”
“对对,就是他。”老玛玛瞄了徐绣一眼,眼里带上几分不屑。
徐绣笑了笑,让下手上的衣服,大大方方站在年轻玛玛面前,任他随意打量。
“成了,这是给你的带路钱。”梁云起放了两个铜板在老玛玛手上。老玛玛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立即笑开花,转身离开时还不忘瞪了徐绣几眼。
“徐绣?”
“是我。”找上门来的,除了找自己晦气,徐绣还真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要自己洗衣服,往往都是打发一个老玛玛过来讲两句话,谁也不乐意接近自己。
“我姓梁,前些日子我的小外甥走丢了,都是因为你吧。”梁云起一脸你别不承认了,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
姓梁的?还是走丢了小孩子?徐绣飞快想起那个晚上自己捡了两个孩子回家的事情。居然是姓梁,但那个不是南淑的孩子吗?
“你想做什么?”徐绣一脸警惕盯住梁云起,孩子已经找到,肯定不是来问自己要人的,那是来打自己,还是要自己远离梁章两家?
“哼!要不是你,我家的孩子怎么会走丢。小童听话乖巧,从来不会自己跑出家门的,都是因为你,好好的,把晦气都过道我家小童身上。就是你!告诉你,幸好找回来的,要是孩子找不到了,看我不把你送到县衙离去。哼哼!”
徐绣脸色苍白,孩子自己跑出家门,这样都能怪到自己身上。
“捉贼尚且要有证据,你凭什么怪到我身上。”徐绣大声回了一句,却正是这一句,原来在门外探头探脑张望的人纷纷面现喜色,互相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徐绣不用听,都知道他们肯定在幸灾乐祸,在用各种难听的说话笑话自己。如同千百根针扎在心头,痛得想捂住胸口,痛得想冲上去撕烂那帮人的嘴,但徐绣的腿却像生根一样,牢牢站在原地,腰背却是挺得更直了。
“不怪你还能怪谁,我家的小童平日挺听话懂事,除了你过了晦气在小童身上,让他一时迷了心智,才跑出家门。不是你,还有谁!”
罢了,罢了。徐绣脸色灰白,自己就一个人,一条命,还有什么好挣的,他要做什么,就让他做吧。
徐绣默默移开身子。这下,反到是梁云起吃了一惊,他做什么,自己不就说了两句,最要紧的话还没说出来了。
“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随便砸吧。”
梁云起瞪大眼睛,他居然以为自己要砸东西,自己像是那种泼夫吗?
“你以为砸几件东西就可以了事?”
“那你想怎么样?”
“就你这样的人,哼!”梁云起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