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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握着荷花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轻轻的蹭啊蹭,虽然并非带了情欲的目的,可没多会儿,那地方到底还是起了反应。
荷花道:“弄啥弄,得了吧?我告诉你,我可不管给你‘摸’。”
荷花原道长生要耍赖,没想长生却应道:“嗯,不用你摸。”
荷花倒是奇了,想了想,噗嗤笑了,只道:“走这几天你倒是长本事了,不用我,你只自己弄吧,往后最好都别叫我才好。”
长生又应道:“不摸,我也不摸。”
荷花愣道:“那干啥,就这么顶着不难受?”
长生松了荷花的手,从后面抱了她,把下面顶到她身上蹭了蹭,小声道:“放进去……”
“嗯?”荷花没听明白。
“像那次一样,进你下面去。”
“……”荷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心口噗通通猛跳了几下,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长生嘀咕道:“我知道的,应该进去才对。”
荷花臊得身上发热,也顾不得想他怎么突然开了窍。
长生愈发抱紧了荷花,在她身上蹭啊蹭,像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看家狗似的,可怜兮兮的求道:“让我进去吧,好吗?”
36。
荷花一直期待着有一日能和长生做了实实在在的夫妻,为他生儿育女。她很多次都梦到长生不再拉着她摸裤裆,而是像其他男人对娘子那样,夜深人静的时候缠着自己亲热。她有时想起来还会着急,只想长生一直不开窍,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娃子,她甚至好几次都跃跃欲试的想要主动出击。
可是当长生真的抱着她要求行房的时候,她却忽然不知所措了。那感觉大概就好似喜欢一个男人很多很多年,有一日他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温情脉脉的开口:“嫁给我吧。”
荷花只觉得自己心口碰碰跳的厉害,有吃惊,有紧张,也有羞涩和欢喜,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与长生过了一年了,就好像她才是个新嫁娘,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长生在她身后将她抱得越来越急,那家伙硬硬的顶在她身上,嘴里不住的呢喃恳求:“让我进去吧……进去……”
荷花微微的转身,见了长生炽热期待的眼神,脸上便觉烫得不行,忙避开了眸子。她咬着嘴唇愣了一会儿,默默地解了衣带,在被子里退了衣裳。
长生见了,欢喜的乐了,立时掀了被子爬起来脱裤子,然后光溜溜的跪在一旁两眼放光的望着荷花,蓄势待发。
长生那身子,荷花看过摸过多少次,早没什么稀奇的了,可这会儿却似个闺阁里的小姑娘似的,红着脸不敢往他身上瞧,只自己躲在被子里慢慢地脱了衣裳裤子。
长生早已迫不及待,荷花才把亵裤从被子里抽了出来,长生便紧道:“我要开始了。”说完也不等荷花应声,一下子掀开了被子。
全无准备的荷花周身一冷,不禁低呼了一声,光溜溜的身子就这么晾在长生面前,让她羞臊难当,下意识的抬手遮挡。
长生不管那么多,一下子扑了上来,没等荷花反应便吻住了她的嘴。
其实,也算不得是吻,他只是把嘴唇用力的贴在她的嘴唇上,贴了一会儿大概觉得不够,伸了舌头在她嘴唇上来回舔了几下,随后又像个得了美味的孩子,微微张开嘴,“吃”起了荷花的嘴唇。
就这么一个算不上吻的吻,却让荷花心口跳的厉害,身上也跟着软了软。长生在亲她,很认真很投入的主动亲她,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抬手轻轻的拥了他。然而只当她要投入的张开嘴,准备愈发加深这个吻时,长生却忽然结束了对她嘴唇的眷恋,他抬头冲她傻傻乐了乐,然后一头扎进她颈窝里。
荷花还没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便觉长生埋头在她颈间,口鼻贴在她的脖子上,像个大狗似的不停地蹭啊蹭。荷花被他弄得又热又痒又迷茫,想要开口问他做什么,可一开口,声音酥软的连她自己听不出了。
长生不理她,自己蹭够了便抬起头来,伸了两只手,一边儿一个捏了她胸口的两坨肉。
荷花又惊又臊,屏住呼吸,可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她红着脸望着长生,他却也不看她,只专注的望着她的胸/脯,就好像手里有两个刚出锅的大馒头,他要捏一捏看看软乎不软乎。
捏了几下之后,大概是确定了馒头足够软,于是,长生俯下身,在上面咬了一口。
“嗯……”荷花受不住的轻/吟,身子酥麻的一颤。她现在异常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