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此事甚是可行。”
“哦。。。这自然是好事,我们魏家虽然在西山部族贵为高级家族,可是只有我们自己清楚,只是我们无人敢欺而已,火家开出的条件是什么?”魏启萱曾经经商多年,自然知道这其中肯定没有白来的午餐。
魏家主了解女儿,自然也早就想到此处,顺着魏启萱的话说:“这个条件让我有些为难,火家想要我们魏家那半篇残卷。。。”魏家主所说的半篇残卷,正是当初魏家老祖所获得的炼器之术。
听到此处魏启萱犹豫了一会儿说:“其实我们魏家借助火家的地方还有很多,那残卷之上所记载的,也早已被家族摹刻在心,有没有都不太重要,只是怕火家。。。嗯。。。应该不会过河拆桥,以火家的权势大可不必如此。”魏启萱沉思良久,对于魏家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魏启萱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却格外在意。
“小萱啊。。。为父年事已高,你又替为父经商多年,不如随为父同去火家,从旁提点一二,也好让为父心中有底。”魏家主借机说出想法。
“可是我修炼正在关键之时,怎么能离开。。。我将。。。”魏启萱刚想推辞,想要将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父亲,却别魏家主直接拉住小手,后面的话也没说出来。
“小萱啊。。。父亲对你从小疼爱有加,不曾让你受的半点委屈,可是你现在只想着自己,连替为父分忧的事情都推三阻四,小萱!你真是让为父伤心啊。。。”魏家主语气严肃,看着魏启萱一字一句的说。
魏启萱此时到了嘴边的话,也生生的卡在那里,感觉父亲手中的温热,再有之前那些话,于心不忍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父亲。。。是女儿不对,我陪你去一趟火家便是。。。”
看着回房梳妆打扮的魏启萱,魏家主有一丝不忍,也有一丝宽慰,火家那个庞然大物,固然不是魏家能抵挡的,只是魏启萱的心早就给了傲鹰。
正走向霓裳别院的幽幽,看着魏家主领着魏启萱匆匆离去,小脸有些奇怪,为何那魏家主似乎每一步,都走的有些犹豫。
魏启萱一路闭目静思,脑海里还在想着如何和火家商谈,直到进入火家被奇怪的安排在偏厅,火御和一位妇人同来,对于让魏家举族迁移之事只字不提,却问的都是女儿家的事情。
这就让魏启萱有些抵触了,但是也不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只能一一应答恭敬有礼,这在火家家主和夫人的眼里,魏启萱可算是才貌双全了。
而且火家家主也真切的感觉到,魏启萱体内那浓郁的纯阳之力,更是对火焱所求之事认定,之后却被再次茫然的安排在一处阁楼。
种种的不解不由让魏启萱询问其父亲:“我怎么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见魏启萱怀疑,魏家主也是巧舌如簧,百般辩解之后说自己再去单独问问,让魏启萱先暂作等待,就这样被家族当成筹码卖给了火家的魏启萱,在茫然中只能暂时忍耐。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火家家主给魏启萱安排的地方,乃是一处绝阴之地,没有一丝纯阴之气,这和当初傲鹰无数次对魏启萱警告的事情完全违背。
魏启萱在波月山庄,体内纯阳已经渐渐退缩压制,可是在火家这里,修行原始圣火的火家,所居之处皆是极阳之地。
起初魏启萱的等待并没有怀疑,可是过了一时三刻,感觉体内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烧,那边魏家主早已离去,火家家主和家主夫人,对于魏启萱双双肯定,又哪肯放任离去。
就在一帮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魏启萱一人在阁楼中,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傲鹰当初为她疏通经脉,镇压体内纯阳,在阳山的洞穴中,更是为她泄去积郁已久的极阳之力。
可是魏家主的私心,火家家主的私心,魏启萱的一片孝心和痴心,都在这一刻被烈火焚烧。
“嗯。。。”痛苦的忍受着体内的变化,魏启萱感觉到身体燥热难耐,体内五脏六腑更是刀绞一般。
“啊。。。”痛彻心扉,就连口中吐出来的气雾,也是一片火星。
想要运转霓裳传授的心法,可是那直冲天灵的极阳之力,复苏之后如同猛龙翻海,更是将渐渐平稳的纯阳之力炸开,在体内搅动,充斥奇经八脉,游走血脉筋骨。
被蛮横的重开经脉,对于修行尚浅的魏启萱来说,比之剥皮抽筋有过而无不及,心中一声一声的念着傲鹰的名字,魏启萱此时此刻,只感觉到追悔莫及。
想起傲鹰一次次的叮嘱她,想起傲鹰当初在阳山为她耗费医治,想起和傲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魏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