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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鹰之所以会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其他人看到,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份更显神秘,也会让此处的总事少些猜疑,多一些顾虑。
猛建看到前方那些人惊恐的看着自己身后,不由回头看去,只见被傲鹰放行的狰,此刻在空中踏着尘灰前行,几个跳跃就到了那一堆灵兽群中。
就在狰落入灵兽群中不久,之前离去的任秋潼两人,此刻跟随一个手握木杖之人,那人每一步落下,都充满了力量。
站在远处的傲鹰看着来人,看着他落脚之处轻震,再看那人雄壮的体魄,还有他手中早已被打磨精致的木杖。
早已是无根之木的木杖,顶端却生出嫩枝,绿叶在行进中上下晃动,并且在他腰间一根赤金色的飘带,其上点缀七彩晶石。
在傲鹰的注视下,那人冷俊的神色缓缓而来,这次傲鹰看的清楚,在他落脚的那一瞬,就连周围的灰尘都不曾溅起,可是看似重重的一脚,却并未踩在地上,而是落在空中。
“如此能力恐怕非是一朝一夕,踏空而行却并未御法,仅是以体魄之力镇压源气,竟然能如此。。。”傲鹰感觉心中有些震动。
在神州御法修行神道,可是在他踏入蛮荒之后,却看到不同的情况,好像蛮荒之中修行体魄之人不在少数。
“不知阁下是那位祭祀门下。。。”来人开门见山直接追问,不似坠魔岭之人,来人的身份显然高贵不少,对于傲鹰白巫的身份,对方虽然并未亲眼所见,却不会仅凭任秋潼一言而定。
“巫真。。。”傲鹰同样冷漠,并且尽可能表现的如同当初开明兽所说的白巫那般,举止之中尽显高贵。
“大祭司。。。”来人听闻之后眉头紧锁,同时心中也是一紧,巫真。。。当初在东山让开明兽受伤,而且初见之时,就以白魂想灭杀傲鹰的人。
“在下禺谷后伯。。。”后伯将手中木杖擎在两手之中,枯木逢春绿叶之上一朵花开。
“鹰。。。”傲鹰抬手摆出有些不算熟悉的手势。
不过后伯却没有怀疑,但是他并不知道,巫真进入神州的事情,更不知道巫真陨落在神州,就算他想去质问,也需要去灵山,可是已经死无对证了。
后伯来自成都载天,禺谷是当初夸父逐日时经过的地方,传说中当初夸父逐日,在经过禺谷时口渴难耐,一河之水倾尽其腹中。
可是就在他打算离去时,却被应龙斩于禺谷中,应龙斩杀夸父之后朝南而去,可是夸父乃是后土之孙,虽然被应龙斩杀,一身精气却未曾消散。
禺谷也就因此而生,经过岁月变迁,留下一脉传承立于禺谷之中,虽然有远古血脉,可是却没有尽得其传承,也仅有一些天赋未曾被岁月抹去。
后伯与傲鹰交谈并不多,至于禺谷的事情,也是当初龙臻手札中所记载的,后伯言谈不久之后,看着汇拢而来之人。。。
任秋潼将渔村被傲鹰保下的事情告知后伯,后伯也没有因为此事向傲鹰询问,各国之间的争斗和吞并,灵山很少有插手,可是傲鹰的身份,让他愿意去相信巫族是站在毛民国一方。
“看来此次召集壮丁还算顺利,恕在下失礼了。。。”后伯说完之后,朝着之前来的地方而去,对于傲鹰这边不再怀疑。
就在后伯离开不久之后,猛建也从远处回来,和后伯擦肩而过,两人却没有任何交谈。。。
“师兄。。。”猛建刚欲说话,却被傲鹰以眼神制止,带着猛建朝另一边走去,不动声色将周围封禁。
“说吧。。。什么情况。。。”
“听他们谈话的意思,好像是北齐国那边出事儿了,国内军队调动频繁,正因如此使得毛民国和此处众多门派有些担忧,觉得北齐国有什么大动作。”
“不应该啊。。。以诸多信息推算,北齐国不应该这么快出兵才对,国内情况刚刚稳固,如果仓促间动兵征伐,无论是用本国之人,还是让那些新进之人赴死,这显然不是明智的举动。”傲鹰看向远处心中不解。
“我又不知道。。。毛民国现在举国上下各个宗门出动,就连无肠国也是如此。。。”
“北齐**队频繁调动。。。多少人调动?又调向什么地方?”
“这个。。。他们好像也不知道。。。只是说北齐国好像出事儿了。。。”猛建回头看了一眼之前那些人,想了想这才回话。
“草木皆兵啊。。。”傲鹰叹息一声,北齐国只是调兵,却使得距离北齐国最近的毛民国畏惧,更是连此处无肠国也是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