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禺谷中独有的神木所化的云梯,对于这夸父精血所化一脉,傲鹰更在意他们为何会固步自封。
看着眼前的云梯,禺谷对于自己的身份,给出的礼待确实不低,若是自己没有让后伯震撼连连,可能也不会有如此待遇。
“贵客请上云梯……”后伯来到之后,就连称呼也有所改变。
傲鹰回头看了一眼后伯,轻轻点头之后,这才踏上云梯,禺谷神木,乃是在夸父被斩杀之后一身血肉所化,倾尽数条大河江涛,在这到处坚石的地方,却依然生机盎然并且独具神妙,成就了禺谷一脉。
当傲鹰踏上神木所化云梯,那种细微的振动不断传来,傲鹰不知道别人是都如此,他清晰的感觉来自脚下的挣扎,好像在抗拒自己,可是却又无法离去。
傲鹰先是皱眉,行走间缓缓闭目,将正片天地容纳在脑海,同时探手去碰触那与天比高的云梯。
一声声不屈和怒吼如惊涛骇浪在神海传开,那充满不愤和悲凉的怒斥,一个人出现在傲鹰神海,擎天立地威震八方。
可是他所面对的,是一条横贯天际背生双翼的应龙。
一方天地中,应龙搅动风云行云布雨,可是夸父的威势也是不小,加之神体强横,又掌握神术难以擒杀。
那一刻应龙一阵电闪雷鸣中,立身混乱天象中,一片金光落下,山河都在那一刻被压碎,哪怕是神体强横的夸父,也是难以第一时间遁走,可是身为后土嫡脉,本就与大地相生,立地不屈的夸父手中息杖立地,地脉反卷而上与之抗争。
夸父的反抗,在空中的应龙眼中,也不过是临死反扑,金芒落下四面八方骤然挂起繁琐神光。
就在这一刻傲鹰脑海里传来声音,帝俊有些凝重的说:“原来如此……借刀杀人!”
傲鹰虽然听到却没有立刻追问,脑海中的画面还在继续,金芒中神光不断劈向夸父,要将他生生熬炼,本是可以掌刃灭杀,却大费周章,先是借天地之力,使得那金芒威势更甚,困住夸父之后,以神光绞杀。
借刀杀人……帝俊的话还在傲鹰耳边,他不知道这借刀杀人,借的是谁的刀,又杀的是什么人……但是他看得出,应龙灭杀夸父的方式,显然是步步缜密丝毫不乱。
神光之中情况傲鹰不得而知,脑海中的画面,只有让人生畏的气势,周围的一切经受不了金芒的下落之势,生生被沉入底下。
直到应龙遁空而去,神光才爆发出通天火光,夸父的反抗也在那一刻停止,只留下一座深渊炉坑被泯灭了所有生命气息。
云梯上傲鹰行进未曾停留,可是每一步却都在经历神木中传来的抗拒,埋骨他乡死的不白不明,却留下精气滋养葬身之地。
成都载天……这千里大山唯有一片暗红,那里是被血肉染红的丰碑,画面也就此终止,只留下那充满了不甘的精气,在山谷中飘荡。
“你刚才所说借刀杀人是什么意思?”傲鹰睁开双目,此时看向云梯别有心情,这是踏着一位绝颠强者尸骨的感觉,没有惊喜……只有对世间的敬畏。
“你难道还没想明白?这夸父为何会偏偏死在这里,又为何是那应龙出手,却留下那一丝精气,迷惑人心?”帝俊的话有些冰冷。
“我又未曾到过此处,只知夸父乃是后土之后,应龙则是轩辕大帝的战将。”
“后土乃是地皇后裔你可知道?应龙斩杀夸父,可是你不觉得有些太费事儿吗?他是以阵法凝聚神术,嫁祸于人!”
“那阵法我能看出一些,应该是远古玄门的阵法,深得此术真髓的,恐怕只有轩辕皇帝一人,应龙又是对他唯命是从,可是以他当初的地位,何必对一个夸父这般算计?”
“当初进去蛮荒,三皇之后唯有地皇和人皇留下血脉,两人雄才大略,才使得人族在这蛮荒深处落根,后来一位又一位大帝登临蛮荒,那时候三皇的地位在人族心中根深蒂固,对于人族来说他们就是神。”帝俊追忆着说。
“所以你们想要抹去三皇留下的威势,而建立起五帝的时代?”傲鹰并没有觉得不妥,毕竟被推崇为帝者,有怎会甘愿居于人下。
“是……也不是……当初我只以为是三皇之后,要与我等争正统,所以才那般咄咄逼人,不过今天看来,是有人从中作梗挑唆才是,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诸多争雄。”
“可是我在紫薇宫时所见,三皇五帝的功勋铭刻在天宫之中,为何之间却还有为了盛名你争我多……”
“盛名?什么盛名?你以为仅仅为了那盛名吗?三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