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烈皇重伤的女性,此时虽然还是未曾醒来,可是那虚弱的气息已经有了几分好转,就连离她最近的烈皇,此时也是深感毛骨悚然。
并非是崇敬,而是深入骨血的畏惧,上古时期几乎一统天下的,正是创出诸多神术的那位大帝,也是让无数蛮荒异族深感恐惧的一位。
歧黄玄术,行兵布阵,音律战车,铸鼎祭天,无数传说就算时至今日,依然还有不少被世人所铭记于心,那个时代更替的岁月,鲜有能出其左右与之争锋的存在。
“天帝……”烈皇依然愣神的看着之前傲鹰离去的地方,这个古老的称呼,已经很少有人提及,但是天帝之名却流传依旧。
天命所归之人,替上天牧野人间苍生,即为天帝……
却说傲鹰离开之后,也是有些埋怨自身,既然进入城中本就为挑起争端,却心有仁念去救治那重伤的女性,着实有些不该。
可是之前那情景,在傲鹰看来烈皇不是英雄,比之那跪地苦苦哀求的女性而言,那重伤昏迷不堪一击的女性更称得上英雄。
此时的北齐国皇城,北门大开不拒来人,不过城中有阵法守护,进入城中也就意味着存亡在别人的掌握之中,可是在生存和灭族之间,还是有不少人踏进城中。
距离北海祸乱已经月余光景,洪潮退去只留下满目疮痍,想要重建家园,最少也需要一年半载,此时江河漫堤随时可能决堤,流亡失所之人,也深知此中利害。
如今的皇城一分为二,本国之人却栖居在东城城外,放眼望去一片兽皮搭建的居所连绵不断,延伸至黑夜尽头。
“毛民国那边若是派人来稍微以打探,恐怕这边的情况也是让他们大吃一惊,只可惜那千里水泽,让毛民国那边早已胆战心惊到草木皆兵了。。。”
傲鹰在城中游荡,避开不断巡视的兵将,傲鹰根本不担心自己被人发现,莫说是气息,就连自己的神魂,别人都无从探查。
皇城确实如小兔所说,各处地方若是不懂其奥秘所在,即便是城中的百姓,恐怕也会在此中迷失方向。。。
城内分内中外临门四层,其内乃是皇宫所在,北齐国重中之重的地方,傲鹰未曾犯险进入,只是稍微感觉了一下便起身退走。
其中乃是将领督军之列,文武权臣环绕皇宫而居,两层只见皆有精兵镇守,只看其人恐怕最少也是和人仙境修为相当。
城中百姓则是居住在外,三尊九令各自一方,若有往来也只能在临门之处,皇城虽然不是中规中矩的四方建城,不过临门之处去也足以供百姓生活。
天空渐渐发白,一夜忙碌的傲鹰找到一处暂居之地,此时皇城外层和临门之处,除了东门和北门,几乎已经被占据的没有多少空地。
“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的地方,还不快快离开!”傲鹰刚坐下,就见一人头生两角,身上披着一件看不出材质的短甲。。。
“都是逃难之人,我也不过是刚进城找个歇息的地方,我又岂止此处是何人之地。。。”傲鹰言语冷清,并不因为对方的强硬而退让。
“哼!不知死活!”只见那人急奔傲鹰而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石锤,不过只看表面,那石锤少说也有数百年之久。
凛冽杀气扑面而来,周围生灵无论是人是兽,都只是冷眼旁观,对于傲鹰这边的事情,显然早已斯通见惯。
不过对方一出手,傲鹰也明白了一些事情,此刻在城中虽然有争斗,可是却没有谁会惹下祸乱,只是凭借招术身法相争,却没有御法御兽。
城中有阵法加持,自然对于这等事情有所抵御,只要没有伤及底线,北齐国权贵不会对此制止,况且这也是挑选可用之人的捷径,求之不得的事情。
对方石锤打来,傲鹰并未正面抗衡,眼睛盯着对方上下打量,之前只是一瞬,傲鹰便深刻体会到,此人体魄之中蕴含的无尽神力。
“哪里逃!再吃我一锤!”那人见傲鹰未曾迎战,眼中轻视心中更是不屑,石锤脱手飞出,其上突然钻出几道黑气,眼看就要将傲鹰裹在其中。
“滚!”傲鹰立身不动,体内杀气一闪而逝,其掌心之中金光内敛,迎着对方的一锤一掌盖下。
那黑气还未临体,顷刻间就化为乌有,傲鹰单掌接住对方飞击一锤,脚下也是被震得后退半步,不过那石锤却未曾触到傲鹰掌心,被那掌心之中的金光阻在一寸之外。
“嗯?倒有几分本事!”两击未曾有所收获,若是第一次傲鹰以身法躲过,那人还只是轻视的话,这一次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