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吕树没好气的说道,他怎么觉得陈祖安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人,扯上聂廷就变的和那群温室花朵的天才们一个尿性了,这么老实?
说实话,吕树还是低估聂廷这俩字在别人心里的威慑力了。外地学生可能还会少一些畏惧,更多的是尊敬,但京都本地就不一样了。
陈祖安一脸牙疼的表情:“聂廷是我们的校长啊……”
噗,吕树当时就笑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忽视的这个事情,洛城似乎因为特殊性,由李一笑坐镇当了校长,那么京都……当然是聂廷来当校长了啊。
看小胖子这害怕的样子,还不知道聂廷给他们平时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你也别笑,”陈祖安蛋疼道:“聂天罗这人有古怪,好像很多事情就算没看见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奥……吕树点点头,原来是早就体会过了。
俩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家居城,宜家这里晚上也是营业的,与大部分家居城晚上5、6点关门不同,宜家会营业到晚上10点钟。
“进去以后跟我藏好了,咱俩身上不干净就别睡人家的床了,找个不太干净的地毯就行了,可以睡枕头,睡前找个洗手间洗洗头,别给人家添麻烦了,”吕树说道。
“哦……”陈祖安还以为能睡床呢,不过想想这也总比在外面风餐露宿强多了,之前陈祖安还以为吕树会让他睡桥下呢。
不知道为什么,陈祖安总感觉吕树虽然不正经,可骨子里有一种让人敬佩的底线在严格恪守着。
他忽然想起白天吕树对他说的话来,当个人武力突破想象时,若无法约束自己的底线,谁知道自己会最终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