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俊生三年之内不能娶亲,也就是说,之后的三年,柳芷柔是需要等待的。如果柳芷柔要嫁人,那就只能和陆俊生解除婚约,嫁给他人,当然,柳芷柔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柳芷柔不在乎等上三年,但是陆俊生却觉得对她很是亏欠,现在正是两人谈婚论嫁最好的时候,三年之后,柳芷柔也步入双十之年,这样的年纪成亲,已经是很晚的了。
晚风渐起,村民也陆续回家,陆俊生也准备送柳芷柔回去。柳芷柔暂时还不想回去,随后来到柳树的前面,看着树身上刻着的那几个字,那是当初两人刻下的誓言,过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深深地印在树身之上。
陆俊生也走了过来,看了一会儿上面的几个字,说道:“芷柔,这是当初咱们一起刻的,你看,现在更加的清晰了。”
柳芷柔轻轻笑了笑:“是啊,当初刻这些字的时候的场景,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永远也不会忘的。”
陆俊生听后,心里暖暖的:“芷柔,让你等上三年时间,苦了你了。”
柳芷柔转身看着陆俊生:“俊生哥,我不苦的,三年很快就会过去了,等三年之后,咱们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陆俊生会心一笑,将柳芷柔拥入怀中,这份等待,这份守护,陆俊生倍感珍惜。
将柳芷柔送回家之后,陆俊生便回到了自己的家,周英也住在了陆俊生的家里。
这次回来,陆俊生也没有打算待太长时间,那边还有好多的事情姚处理,而且官员回家探亲,也是有规定的,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必须回到自己的岗位。
在家里待着十天的时间,这十天里,陆俊生也没有闲下来,一有时间,便帮着家里干活,柳芷柔也经常过来看望陆俊生和他的母亲。
很快,便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回去的这天,陆俊生的母亲非常舍不得这个唯一的儿子,给他准备了好多的东西。柳芷柔的父母也是一样,同样舍不得这个女儿,但他们还有自己的事情,就算不舍,也只能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
两家父母一直送了他们很远,才依依不舍的目送着他们渐行渐远,这次离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次相见。
回去的路上,又走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三人在终于回到县衙。
刚一到县衙,一连串的事情便朝着陆俊生压了过来,郭林身为这里最大的官,却什么都不管,所以大大小小的事情便全都落在了陆俊生这个县令的头上,陆俊生回家的这段时间,这里又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沈明轩虽然暂时代替陆俊生处理,但是他毕竟不是朝廷官员,手里又没有权利,所以很多事情处理起来非常麻烦。
陆俊生刚一坐下,沈明轩便拿着好多的状纸走了过来,一件一件的向他禀报。陆俊生也顾不得休息,开始处理了起来。
突然,陆俊生看到一份状纸,便停了下来。
这是一份血书,状纸的开头,便是一个很大的“冤”字,然后便是讲述了冤情,字数虽然不说,但是陆俊生却看得字字扎心。
看完之后,陆俊生放下手里的状纸,问道:“这桩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明轩说道:“陆大人,这份状纸是五天前送来的,说是一个女子因为没有成亲,便怀有了身孕,他的父亲为此大动肝火,要把她和她的未婚夫全都浸猪笼,但是那女子却失口否认没有和他的未婚夫做床帏之事,这份状纸便是那女子所写,想要请求大人放了他的未婚夫。”
陆俊生越听越不解:“你不是说那女子已经怀有身孕了吗,怎么又否认没有做床帏之事呢?”
沈明轩说道:“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便问她是怎么回事,但是那女子就是闭口不说,也不说怀的是谁的孩子,我们也没有办法,她的父亲是一族的族长,除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觉得家族蒙羞,便将她关了起来,准备把她浸猪笼,已洗刷家族的羞耻,儿那女子的未婚夫也因为通奸之罪,一起准备被浸猪笼。”
“这就更加奇怪了,如果那女子真的和她的未婚夫行了夫妻之事,这确实有违礼法,但是如果因为这就浸猪笼的话,那也太过严重了,还有,那女子为什么不承认呢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呢?”
陆俊生现在是一肚子的疑问,沈明轩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也无法回答,陆俊生又仔细看了看这份状纸,决定亲自去见见这个女子,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