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悄摸地给自家老公比了个“耶”,他给了她个意会的眼神。 陆峻的挺直的背,瞬间弯了下来。 说好的打人不打脸,陈川他不讲武德。 温靖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有点不忍心,想都没想开口说道:“有准备总好过没准备……” 两张脸同时抬起来看向她,目光灼灼。 一张兴奋,是沈溪。 一张期待,是陆峻。 沈溪问她:“所以,温医生,究竟是几时呢?” 温靖咬了咬唇,脸颊发热,后悔自己说话不经大脑。 陆峻再度握紧她的手:“是啊,小靖,我们什么时候可以……” 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她一把捂了他的唇。 “你们继续,我们不打扰了。”陈川揽着想看热闹不想走的老婆,半搂半拖地把她弄走。 电梯关门时,跟陆峻对了个眼神,对方朝他微微点点头,陈川勾了勾唇,电梯门“刷”地就关上了。 很快,安静的私人等候室,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看着她粉粉的耳后,突如其来的一阵冲动,手指紧紧地扣着她,轻轻地使了使力,示意她:“来。” 推开门拉着她就往楼梯间走。 温靖大惊,脑海里浮起某些少年儿童都十分不宜的内容,伸手拉住门把手,不肯就范。 “你要带我去哪儿?干什么?” 他微微笑地看着她:“去吃饭。”翻了翻腕表给她看:“马上要过午休时间了,你应该还没吃饭吧?” 是她,想多了吗? 温靖怔怔地松开手,跟着他走进楼梯间,她有点不好意思,嘟嘟囔囔地说了句:“吃饭为什么要走楼梯。” “因为,我想吻你啊。” 他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 什么?她一抬头,他的吻就抵了过来。 刹那间的天崩与地裂。 他有多久没有亲过她了呢? 自从上次她答应跟他重新开始,他待她温柔体贴,关怀备至,但也……小心翼翼。 克制而守礼。 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琉璃,或者,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又惹了她生气一样。 她喜欢他的温柔,但她也有点点……懊恼于他的守礼。 当他的唇再度落于她的唇间时,她才知道,自己有盼望着等待着这个吻,有多久。 久到……颤抖。 彼此的气息亲密的交融,唇与唇的亲密摩挲,辗转,灼热的男性唇S探入她的口腔内,呼吸间都是他清清凉凉的好闻气息。 他应该刚刚用过漱口水,所以……这是他的有备有来。 陆峻可真是个喜欢随时做准备的男人啊。 但,她喜欢。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一如她身上也有,他的身体强壮而结实,跟许多男医生不一样,长期日夜颠倒作息混乱,看着都很虚胖。 他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这点,曾经她再清楚不过。 如今不过是往日重现,她雪白的手,紧紧的捏住他的白袍,捏到雪白的布料,在她的掌中皱的不成样子。 一如他在她口中作乱的舌一样。 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力,包裹着她,温暖着她,又熟悉又有些许的陌生,她醺然欲醉,不由自主地软下身子,回应着他,想要……更进一步…… 这个安静的,隐秘的小角落,只有相拥的两人,紧紧地搂抱,微微的喘息,还有,越来越过分的手…… 慌乱而……兴奋。 她应该制止他的,这是医院,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地方,他们不应该这样,如果,她有力气的话。 也不知他们亲了多久,抱了多久,直到……门外突然传来几声说笑的声音,她猛地惊醒过来,用力地拉他的手:“陆峻,别……这样。” 他很艰难地用尽自己此生最大的意志力,松开了她,额头抵在她的颈间,喘息着。 她能感受到某种……力量,她一动不敢动,生怕刺激到她。 过了好半晌,他好像平复过来了,亲了亲她的脖子,粗嗄着嗓子问她:“小靖,我都准备了这么久,所以,到底是几时呢?” * 几时呢? 温靖下午看诊时,尽量让自己不要走神。 但每一个松懈下来的瞬间,她的脑中不断地浮现起陆峻问她:所以,是几时呢? 她知道他在问什么,他问她,什么时候准备好,将自己全身心地再度交给他。 这个问题,老实说,她自己都不知道。 曾经她全心全意付出过,结果很失望。 现在她再度鼓起勇气,跟他再试一次,讲真,她内心深处,还是不够信任他,相信他可以为了她改变自己。 温靖从小到大,不管是父母还是姐弟,都深深地教会她,要改变一个人的性格,那是一场天方夜谭。 她从不苛求别人为她改变什么,就像她也不苛求父母会爱她一样。 毕竟,上有姐姐,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自然要爱。 下有弟弟,家里唯一的儿子,要继承家业,不会不爱。 而她,不上不下,又是女儿,而且反叛来的那么晚,却更加惹怒父母。 所以,她在禾城工作这么多年,每年过年时,依例打电话回家问候父母,他们都拒接她的电话。 不接就不接吧,她只做自己该做的,至于他们怎么想,她控制不了,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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