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这人的坏,是长在骨子里的。 表面春风十里,内里坏水千顷。 他的唇在她唇上碰了碰,摩挲一番,欲亲不亲,只勾引不深入。 等沈溪实在忍不住张开嘴暗示他时,他又突然离开,然后抚着她的唇,朝她富有深意地笑着。 眼神像勾人的刀,相当致命。 沈溪不满地搂住他的脖子,按了按他的后颈,催他继续。 “多少分,嗯?” “满分,行了吧?”她急得不行,心痒难耐,直接堵了他的嘴。 真可恶,这样勾她,等她“用完”,再给他差评,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过河拆桥,哼! * 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范立珂别的优点不突出,拿钱砸人这招,用的非常顺手。 给钱痛快,沈溪还没办事,他钱先到账了。 “你是我亲弟妹,我还能信不过你?” 亲弟妹沈溪:…… 太实诚了。 她这性子啊,真是造孽,就看不得“实诚人”受苦。 于是第二天,沈溪下了课就去找邓文君。 给她发微信,知道她请假了没来学校。 于是沈溪挺着肚子去了她的新房。 门一打开,看着消瘦憔悴的邓文君,沈溪拿着二十万的手,抖了下。 真是……范立珂到底怎么糟蹋的人家? 不过两天没见,邓文君那圆圆的小脸蛋,尖下去了,脸色苍白如鬼,看起来,真的挺惨的。 这……不至于吧? “文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沈溪看她走路都拖着腿走,不由上前扶她。“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我没事的,小溪。”邓文君一听要去医院,吓得狂摇头。 “你这情况不太对啊,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邓文君的脸色更白,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坚持自己没事。 沈溪拉她在沙发上坐下,语气温柔地劝道:“文君,我们是好朋友,你有什么事,可以放心跟我说,难道你这信不过我吗?我肯定会为你保密,不会乱说的。” 邓文君眼睛开始发红,嘴唇颤了颤,没说话。 “身体不舒服,不要讳疾忌医,免得小病拖严重了。” 她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在沈溪面前,瞬间崩溃。 她眼泪扑扑簌簌地往下掉,哭地哇哇地:“小溪,我可能……可能要死了……” “怎么了?不怕的,有事跟我说,我一定能帮你。”沈溪一边在心里骂范立珂,一边柔声安慰她。 足足安抚了十来分钟,才搞清楚邓文君为什么会这样。 她打小就怕痛,是真的怕。 那晚过后,止疼药的药效一过,她疼地直抽抽。 走路都疼,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惨的是,她血流个不停…… “这都两天了,还有。”她上厕所,还能看到有星星点点的痕迹。 关键隐私部位的疼,并没有缓解…… 她觉得应该是哪里不太对劲,但她又不敢问妈妈,也不好意思问别人,更不敢去医院。 她只敢自己上网查,然后一查,根据网上的描述,她好像得了癌症…… 邓文君又痛又怕,越想就越悲伤难过,课都没法去上,在家里足足哭了两天。 “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呜呜呜……” 沈溪:…… 果然要想生活过不去,就去网上查病症,不让你得个绝症,热心网友们是不会罢休的。 “你别瞎想,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找医生看看?” “我不去!不去!”邓文君激动地狂摇头。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去医院,轻则扎一针,重则扎好多针,打死她都不去! 看她情绪那么激动,沈溪也不好勉强,勉力安慰好半天,看邓文君依旧像个惊弓之鸟一样,她无奈地想叹气。 劝不动,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我有个朋友,是个女医生,要不我让她过来帮你看看。放心,她为人很可靠,医术也很好。” 邓文君泪眼看着她:“真……真的吗?” “嗯,保证她不会乱说,你可以相信她。” 邓文君思考了好一会,这才点了头。 沈溪给温靖打电话,刚好今天她轮休,很痛快就答应下来。 问了地址,一个小时后敲响了门。 到底是专业人士,一进来就掌控全局。 “不用担心,应该问题不大。初次行房后,有少量持续出血是正常现象。” 她的态度很轻松,邓文君提了好几天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咱们去卧室,我简单给你检查一下。” 因为不在医院,缺少专业的工具,温靖是泌尿科的医生,不是专业的妇科,但,反正差不太“远”。 十几分钟后,温靖出来了。 “有少许的撕裂伤。应该是行房不当造成的。” 不过很轻微,到不了要缝针的地步,倒不用怎么处理,只要上药就行。 沈溪给她电话时有大概说了下情况,所以温靖给带来了消炎消肿的药膏,刚刚已经给她涂过了,又嘱咐邓文君按时上药,过个几天自然就能好。 顺便,她再指导了几句正确的OX方式,邓文君脸红如血,呐呐地应了下来。 等一切处理完毕,她又问了几句沈溪的身体状况和孩子的情况后,看了看手表:“我一会还有事,就不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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