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听清了,我家主公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老小子说话小心点,否则我家主公一生气把你蒸了煮了给老子当下酒菜,老子吃还是不吃?你老小子的肉太糙,不如换个年轻的来蒸!”
赵权吓得脸都绿了,这位怎么还吃人?弘农王嫩得能出水,你怎么不吃他?嗯,里面是弘农王吗?弘农王用得起魔神?
“走!”典韦一把揪住赵权的脖领子往里就走,典韦身高两米三四,抓住赵权真是老鹰抓小鸡一般就进了大门。天籁小 说ww』w.』.
林梵安排典韦吓唬一下这个赵家来人,大老远看到典韦提着一个体如筛糠的中年人走进来,就憋不住想笑,典韦这家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真把这位吓死,本王还得赔他一副棺材板,但是事已至此,绝对不能露怯。
但是他忍住了,前来观看的杨妙真可没有忍住,她受樊氏纸托来看看林梵怎么处理这件事,这时候杨妙真再也没忍住掩住小嘴偷偷地笑,惹得林梵瞪她一眼,就是林梵自己也没憋住。
“大王,妙真先告退。”杨妙真怕自己笑出声来失态,急忙起身向后面走,心说:樊玲,你就放心吧,小男人这样折腾,怎么还会让你去桂阳?你怎样报答小男人呢?
“主公,贵阳赵家来人到了。”典韦把赵权往地上一丢,大声说道。
林梵皱眉道:“恶来,怎可这样无礼?还不快赔礼?”
赵权吓的激灵一下就站起来,我要他赔礼?一会儿没人的地方给老子蒸了煮了下酒怎么办?
这时赵权哪里还记得眼前就是被他看不起的无能小皇帝,急忙大礼参拜:“参见殿下。”
林梵向典韦挥挥手,典韦唱个喏转身站在一边,他是席侍卫,随身保护林梵是第一责任,自林梵与华雄一战,杨妙真痛定思痛,强烈要求典韦这个席护卫不许再到处乱跑,否则就换人。
在没有王后的情况下,杨妙真实际上就已经代替了王后的位置,而且杨妙真可不是花瓶,自然得到上下爱戴,典韦现在已经卸去重甲兵统领的职责,专职林梵侍卫。
林梵道:“免礼,看座。”
赵权心里稍安,但是看到站在林梵身后的典韦,大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吓的赵权哪里敢坐?
林梵也不在意,和颜悦色地说:“听闻赵家长子去世,孤王之表姐病倒了,孤王打算先让表姐休养一段时间再做打算,不知赵家有何意见?”
赵权想说:不行!但是,想起这位魔神说:要把自己蒸了煮了下酒,赵权哪里还敢说不行,万一惹怒这位弘农王真把自己当成下酒菜咋办?
急忙道:“这件事草民做不了主,请殿下恕罪。”
林梵点头:“既然如此,孤王就先留下表姐休养,恶来,送这位先生会馆驿。”
“诺!”
见到这位魔神又向自己走来,赵权急忙把手摇的像金鸡乱摇头:“不必不必,我自己回去就好,草民告退。”
等出了大门,赵权才感到自己后背的衣服都湿了,回头看一眼,长叹一声:有这样的魔神把们,我也能气势吞天,樊氏这美人与赵家无缘啊。
不提赵权连夜修书一封向家族汇报,樊氏接到杨妙真的传真,喜的差点跳起来,终于不用去千里迢迢那个陌生的地方了吗?
杨妙真笑吟吟的说:“玲儿怎么感谢大王呢?”
樊玲为难道:“我身无长物,拿什么感谢大王?”
杨妙真上下打量她:“你有一件无价之宝,只要送与大王,大王一定会喜欢,就怕玲儿舍不得。”
樊氏惊讶道:“我哪里来的什么无价之宝?要是有,绝对送与大王。”
看到杨妙真戏虐的目光盯着自己,樊氏慢慢的由惊讶变成惊羞,慢慢的红晕满脸,轻垂玉:“妙真,这个玩笑开不得,我是望门守寡不祥之身。”
杨妙真道:“我也没有说现在啊,先暗暗的给大王说一声,下个没人知道的文聘,你先把无价之宝送给大王一半,你安心,大王也欢心。”
樊氏低头不语,杨妙真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我这就去跟大王说。”起身往外走。
樊氏轻声说:“我可是望门寡,不要让大王为难。”
杨妙真向她摆摆小手:“放心吧,大王欢喜来不及。”
杨妙真其实是被林梵纠缠的没办法,自己要修炼要练兵,被小男人缠住一晚,好几天缓不过劲来,修炼进境缓慢也就罢了,真要被士兵看出来,自己这个将军还怎么干下去?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