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外响起林梵的低吟:“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天』籁『小 说ww』w. .”
蔡文姬不禁泪流满面,呢喃道:“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断人肠!”
外面忽然传来杂沓的脚步声,蔡邕的声音传进来,很是欢喜的样子,蔡文姬从茫然中醒来,被别人看到林梵,自己不过名节受损,而林梵却要遭受千夫所指,不由得急道:“大王快走。”
“候鸟孤飞追日暮,痴恨无缘比翼。寂寞吟残曲,梦觉徒自添愁绪。往事如潮夤夜忆,聚散终成定数。从此难回顾,不如相忘江湖里!”
蔡文姬玉手颤抖着跳开珠帘,却是人去楼空空留月,望天边明月,蔡文姬不由得痴了,素手一抹满面泪痕,转身进屋,提笔将刚才林梵吟的诗句记下来,林梵若是知道只怕要苦笑,自己这个史上第一文坛大盗的名头这回是跑不掉。
“女儿,来来来,看卫仲道为你做的赋,好赋啊。”门外蔡邕大笑着说。
“放在门外,女儿现在没空。”蔡文姬头也不太的说。
董卓今晚见了蔡文姬之绝色,不禁心痒难耐,要是知道蔡邕的女儿这般绝色,早就该想办法把人弄来,现在动手,就落了下乘,何况刚刚击败十八路捣乱的诸侯,不易再起风波,狠狠地吞下一口馋液,挑开车帘子向李儒道:“王司徒之女比起蔡邕之女如何?”
李儒既是董卓的心腹又是他的女婿,当然明白什么心思,忙答道:“王司徒之女,绝对称得上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太师见之,必赞不绝口。”
董卓道:“既如此,明天就把此女接过来。”
李儒道:“这是此女的造化,只是有关王司徒的脸面,又正值多事之秋,主公还是亲自前往为佳。”
董卓哈哈一笑:“文优此言极是,明天老夫就亲自前往司徒府,让天下人看看老父的威风。”
待车马走过,路边阴影处走出严成方,自语道:“这倒是个好了消息,不知道主公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蔡府大宴,林梵自然多看几眼,一眼就看到高居正位的董卓,所以派严成方跟着,听完严成方的汇报,林梵有些不解,貂蝉不是王允府中的歌姬吗?为了使用连环计,才把貂蝉收为义女,而且也应该是明年是的事情,怎么全变了?
现在貂蝉直接成了王允之女,还这样大张旗鼓许给董卓,吕温候怎么办?名动千古的连环计还有吗?
想了一会儿,林梵轻轻一拍桌子,这才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老子既然来到洛阳,不留得纪念就走,怎么对得起你们这些家伙。
招手将二将喊过,悄声吩咐,典韦喜得一拍大腿:“主公,这个我去!”
“噤声!不知道隔墙有耳?”林梵轻叱,“明天有我亲自动手,你去城门,成方中途接应。”
严成方大惊:“主公不可冒险。”
“我意已决!你们不要再说,当初老贼弄权罢黜于我,又想用一杯毒酒要我性命,这笔账本王必定要亲自与他清算。现在我们在详细计算一下,千万不能出纰漏,否则,我们三个谁也走不掉。”
锣鼓喧天惊飞鸟,大红花轿接美人。
王允看着远去的花轿面露微笑。
“呔!王司徒!你明将小姐许给给吕某,因何又许与太师?”
一声霹雳大喝将王允脸上的笑容喝的凝固,吕温候怒冲冠从一边转出来,怒气冲冲就要把雷霆之威。
王司徒不愧官场老将,从微笑转为苦笑不过一瞬间,“温候且慢虎狼之威,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请随我来。”
董卓如痴如醉的看着眼前这位女子,月白色的罗裙将她映衬得宛如月宫仙子,乌黑的秀如云如瀑,一张我见犹怜的俏脸生的粉雕玉琢,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小小的嘴,薄薄的水润香唇,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坐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从看到貂蝉的第一眼,董卓的心就飞了,因为惊艳而导致黝黑肥胖的脸扭曲变形:“当真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肥肥的大手就向貂蝉吹弹可破的俏脸蛋摸过来。
“太师,这里有人呢。”貂蝉欲迎还拒的轻轻躲闪,玉轻垂,美眸中闪过一丝哀怨,从今天起,自己就将成为残花败柳,想起董卓肥胖巨大的身躯在自己娇体上盘旋,貂蝉就有一种呕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