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躁。”
岳银瓶重重点头。
扁缺开始起箭,
先用尖子把箭杆剪断,仔细看看中箭的部位;“来几个人按住她的手脚,千万别让他动,我要先切开他中间部位的肌肉,这支箭有倒钩,直接取箭会要他的命。”
众将一咧嘴,幸好没拔箭,否则弘农王几条命也完了。
众将七手八脚就按住林梵手脚身躯,扁缺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用火烧过消毒,然后像切豆腐一样就把林梵中间处已经肿的像皮球的肌肉割开,林梵疼不疼没人知道,众将却是不忍看,岳银瓶已经是泪流满面,但却是依旧紧紧盯着扁鹊的每一个动作。
“起箭!”扁缺一声轻喝,一手捏住箭杆向他一提,林梵痛叫一声,人跟着箭杆坐起,却被几人死死按住。
“痛煞我也!”林梵一声叫。
箭头离身,鲜血横流,扁缺喝:“上药!”
岳银瓶立即上前,拔掉瓶塞,将瓶中的药沫慢慢的倾洒在鲜血狂涌的伤口处。
天黑时分,林梵终于睁开双眼,先就看到岳银瓶满是泪痕的俏脸,看到林梵目光炯炯的瞪着自己,岳银瓶终于展颜一笑:“大王,你终于行了,这个扁缺还挺厉害。我这就去告诉大个子放了这个神医。”
大王醒了!
岳银瓶娇脆的声音在大营中响起,大营沸腾,众兵将抬头看着迎风飘扬的弘农王大旗,心中的大石头扑通一声落下,弘农王活着这面大旗就不会倒,自己就是王师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