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霸这才放心,他素知管亥勇猛,那可是稳压他一头,听说他投靠了弘农王,一转身变成了大汉的将军,怎么来到自己的地盘?想干什么?
吴霸想了一下,传令五十名刀斧手埋伏两侧,听自己摔杯为号,就冲出来将两人乱刃分尸。天『籁小『说
不多时,未见人影先听一声沉雷般的大笑:“吴大头!你特也的小气!老朋友上门你竟然连大门都不出,是不是被孔融小儿吓破了胆?用不用本将军替你出气啊?”
这笑声吴霸太熟悉,不是管亥还是何人?在北海、汝南这个地界上,要数黄巾军的势力,管亥无疑是第一位,还是远于其他众人的屈一指的大力量,平时见到管亥吴霸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个渠帅一不高兴就把自己的力量也吞并,现在吴霸也怕,但是心里有些根:你已经不是之前的管渠帅,你是投靠弘农王背弃当年誓言的管将军,我们要造刘家的反,你却成了刘家的走狗,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凭什么还要怕你?
说不怕是假的,管亥赫赫威名在那里摆着,说实话,吴霸还是有一点点羡慕的,管亥这小子一转身就华丽丽的由叛逆变成大汉的将军,奶奶滴,这戏法变得都让人看不懂,还有黄勋、何曼、何仪,怎么就成了大汉将军呢?弘农王要是来打我,我绝对不降,你小小一个被废黜的前天子,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你当年别被董卓废黜啊!
在吴霸千般思虑中,管亥高大威猛的身躯终于出现在吴霸视线中,身后是黄勋这老油条,这两人就是一把腰刀作伴,真不怕本渠帅一声令下把你们剁成肉酱喂狗?
吴霸起身,拱拱手:“原来是管将军与黄将军登门,我这个黄巾反贼失礼了。”
管亥眼珠子一瞪,“你他娘的少阴阳怪气,造反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过好日子,有好日子过谁他娘的还想造反,咱们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现在是我老管和老黄先一步成了大汉的将军,你眼红咋滴?有本事你去找弘农王挑战啊?你小子要是敢去弘农王军大营溜一遭,你说什么是什么。别从这里叽叽歪歪。”
吴霸脸上的肌肉抖动几下,依旧是自己熟悉的管亥管渠帅,这颗心就有几分放松,黄勋上前一步:“我说吴大头,我们当你是朋友才大大方方而来,你看你,拿我们当朋友吗?连大门都不出,就你这点胆子还造什么反?干脆解散队伍找个地方养老算了。以后别说我认识你啊,丢不起这个人。”
吴霸终于哈哈一笑,“言过了,前文我听说老黄你跟弘农王军大战,连吕温候都到了你那助阵,那叫一个羡慕,怎么忽然就成了大汉的将军,我搞不明白啊!还有你管渠帅,在北海汝南地界上提起来小儿止啼,这一转身就成了弘农王驾前的红人,你让兄弟我怎么相信你们不是来收编我的军队的?来来来!坐,和我说是你们的经历。”
黄勋长叹一声:“吴大头,你真说对了,温候带着献帝的旨意招降我,你说我是降还是不降?远在天边的献帝年少无知也就罢了,温候勇猛天下皆知,我敢不降?可就是无敌的吕温候一转眼就败在弘农王军的将领手下,你吴大头替我分析一下,我还有什么出路?”
管亥大手一挥:“吴大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想听故事以后再说,我老管只告诉告诉你一句:就凭我老管的本事,被人家一锤就几乎把大刀打飞,你吴大头要是认为比我老管厉害,你就闹腾吧,奶奶滴!不要说什么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瘌,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屁话,造反就为了过好日子日,脑袋都没有还过屁好日子!
你的茶水呢?两杯茶水都不给,莫非你想弄杯酒出来,来个摔杯为号剁了老管不成?放心好了,老管今天敢来就没怕你把我剁成肉酱,今天你剁我成肉酱,明天弘农王大军就到,想想我当年有多少兵马?都没禁住弘农王军一个冲锋,你小小的葛柏坡行吗?快过来给老管说声好听的,黄巾军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渠帅?”
吴霸此时疑心尽去,管亥黄勋说的都是实话,越这样越让吴霸放心,如果这俩人一来就满嘴假话,吴霸决定也不什么摔杯为号了。直接下令把他们剁了。
吴霸终于从他的宝座上走下来,“两位莫怪,我这不是担心你们来围剿我吗?我可不是你们的对手,你看,我都让你们进到山寨,当然是那你们当朋友看待,其他人怎么进得了山寨?早就被一顿乱箭射跑。”
管亥笑道:“这就对了,我们此来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跟你说件事,现在我们是大汉的将军,有些东西就用不上了,你小子还想继续造反就留给你吧,也算咱们共同造反一次。”管亥上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