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忽如其来的刘秀,陶谦还是很满意,花甲之年的陶谦虽有大志,无奈年岁不饶人,儿子又不提气,否则也不会有三让徐州与刘大耳的典故。天籁 小 说ww w.』.
现在刘大耳取了西川,当然不会再来徐州,而刘秀的出现让陶谦很满意,将徐州托付给这么一个优秀的年轻人,至少自己的家人将会可以不受刀兵之苦,自己死了就死了,百年之后就是不放心这几个不成材的儿子。
“曹操联手弘农王进攻徐州?”陶谦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曹阿瞒欺我年老不成?前幡他刚拜托我:他父亲要回兖州,请我照顾,一转眼就与弘农小儿来进攻我徐州,真是岂有此理!”
刘秀心中一动,“主公,曹操的父亲真要过境我徐州?”
陶谦余怒未消的点头,“文叔,这件事情先不要管他,现在曹操联手弘农王来攻,我们徐州压力很大啊,你可要小心对付。”
“主公放心,我此来是想请主公坐镇徐州,我亲自带兵攻打东海郡,然后在挥兵进攻曹操。”
“好,你放心。”
出了州牧府,刘秀立即将心腹喊来,“快快落实曹操父亲过境之事,如还在徐州境内,截杀之,绝对不能放他过去。”
“诺!”心腹应道,然后才道:“主公,曹嵩为前太尉,截杀之,只怕会遭人语病。”
刘秀冷笑:“曹操都领兵来攻徐州,还要跟他讲仁义道德不成?去!”
“诺。”
曹操之父前任太尉曹嵩在琅邪躲避战乱,曹操命令泰山太守应劭迎接曹嵩到兖州。大战在即,曹操怎么会让父亲走徐州,不过是隐人耳目罢了。
曹嵩携带辎重一百余车,连夜出直奔兖州,不久前边来到岔道口,军兵来报:“大人,前边出现两条路,都可以到达兖州,应劭将军提醒大人:我们要走的路颠簸难行,请大人做好准备。”
曹嵩道:“另一条路况如何?”带着上百辆辎重,曹嵩必须考虑路的问题。
“另条路很好走,但是必须经过徐州的阴平,应将军以为不妥。”
曹嵩那也是做过太尉之人,心中小宇宙岂是旁人可比?
低头思索一阵,“请告知应将军,走阴平。山高路远,辎重甚多,不利于行走,万一遭受伏击也不利于护卫,走阴平坦途,可节省时间,我等只要小心谨慎就是。何况阴平区区县城,能有多少人马?我等有大军三千,还怕一个小小县城不成?”
“诺。”
军兵飞报应劭,应劭细细思索一番,也感觉曹嵩说得有理,一个县城能驻兵多少?只要过了阴平就可以离开徐州地界,多加小心就是。应劭催马率众就上了奔阴平这条路。
无惊无险过了阴平,阴平令张闿将这支队伍礼送出境。
过了阴平曹嵩也是松口气,眼见即将离开徐州地界,曹嵩高兴,古人说: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现在时局这样乱,曹嵩这个前太尉,已经感觉不到以前的风光,而现在自己的儿子终于抖起来啦!
“启禀大人,前面就是阴平、华县与费县的交界,过了这里就属于青州地界。”
这就要到我儿子的地盘了吗?哈哈哈······
笑声未落,能听前边一阵号角声响起,伏兵四起,就向这只辎重队伍杀过来。怎么回事?
曹嵩急忙凝神往前看,就看到一员大将纵马横叉率兵而来,曹嵩忍不住大叫:“将军何故拦住去路?老夫曹嵩是也,曹操是我儿子。”
别人都是报自家老子的恶名好吓人,先在曹嵩却要报自己儿子的名号吓人。
来将狞笑:“找的就是你曹嵩!曹嵩老贼,天堂有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纳命来!”催马轮叉就像曹嵩杀来。
吓的曹嵩体如筛糠。
“休伤我父!”一小将纵马横刀拦住来将去路,“曹德在此,来将通名再战!”
“你这娃娃好生的无趣!既然你想做明白鬼,你就听清:老子乃徐州牧手下大将王霸是也,看叉。”
三股托天叉呜的一声劈过来,曹德人小志气高,挥刀就往外硬架,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王霸一叉劈在刀杆上,曹德就觉双臂一软,根本就招架不住,刀杆一下子就被砸下来,正砸在脑门上,登时砸的万朵桃花开,死尸扑通一声摔与马下。
“我的儿!”曹嵩疼得一声大叫,早被王霸赶上来一叉挑于马下。
应劭见势不妙忙保护着曹嵩其余家眷夺路而逃,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