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勋大惊失色,有种万丈高楼失足,扬子江心翻船的感觉,一把抓住这员将大吼:“你再怎讲?”
这员将大哭:“郡守率兵刚刚离开,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两个人,一个瘦得像竹竿手使一对大得出奇的金锤,另一名是个手使混元槊的大汉,我们根本就挡不住,郡守,许县失守!”
“哎呀!”张勋大叫一声一口血喷出。
“郡守!”豫州兵吓坏了,急忙上前救助。
张勋喘回一口气:“上了弘农王的大当也!撤!快撤!否则,我军将全军覆没。”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吕布这个盟友,张勋一声令下,豫州军全军撤退,高顺眼尖,忽然发现豫州军在撤退,不禁大惊,豫州军撤退自己等人怎么办?自己所带七百陷阵营基本都交代这里,豫州军撤走,自己主臣岂不要死无葬身之地?
大喝一声:“主公,张勋撤走,我们快走!”
吕布正全身心投入,忽听高顺之言,也吓了一跳,急忙闪目观瞧,可不是吗?只气得吕布真想把张勋抓过来掐吧死,这个笨蛋真是误事。
准对三将连攻数戟,大喝一声:“走!”
高顺相助双方短时间内势均力敌,这个时候吕布二人要跑,还是有机会,只是典韦三将岂能就让他们这样逃跑?立即催马紧紧追赶。
这时候赤兔马的威力显示出来,三将根本追不上,只能咬住高顺紧紧追赶,难道说就这样放走吕布?真不甘心啊。
猛然间,前面一阵战鼓声响起,就见旌旗招展杀出一哨人马,黄罗伞盖之下现出一匹照夜玉狮子马,马上一少年,身边左右具是靓得打人眼的绝色倾城佳人,有此艳福者不是弘农王还是哪个?
吕布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眼就看到昔日在虎牢关与自己单打独斗十余合的奇女子杨妙真,不用其他人,只凭她一人真要跑拦住自己十几合,后面三个狠人就会追上来。
吕布不敢冲击拦路队伍,一拨战马就向一边跑去。
没跑几步,猛听一声断喝:“此路不通!留命再走!”留下性命还能活?
吕布闪目观瞧,就见眼前一员大将,头戴青铜盔身披青铜甲,手中一柄长柄青铜战戟,正是南宫长万,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大将,吕布很可能直接冲过去,但是见到用战戟的将领,吕布没敢,因为吕布自己就是用戟的,所以深知这武器的厉害,能用这玩意当兵器绝对是猛将,现在自己最耽误不得的就是时间。吕布一拨赤兔马调转方向就跑。
没跑商百步,就听前面一声喝:“哪里逃?某魏犨在此!”
魏犨纵马横青铜戈拦住去路。
前后左右前辈堵住,吕布逃无可逃,一咬牙催马就向魏犨杀过去,方天画戟抡圆了就劈下来,吕布拼命啦,再不拼命落入弘农王手中,自己还能活的了?
魏犨一横青铜戈大吼一声,举火烧天式往外就蹦,耳轮中就听镗啷一声大响,直接就把方天画戟崩出去,魏犨大喝:“你也接某一戈!”
硕大的青铜戈猛力劈来,吕布没有直接用战戟往外崩,而是往外一挂,他想借路而逃,没想到,没等他跑,魏犨手腕子一翻,唰啦一声,青铜戈又回来了,逼得吕布想逃都没机会,只能迎战。戈这种武器在某种程度上跟战戟相似,吕布没见过这种对手,所以想从这一方逃走,只是实际情况让吕布胆寒。
眨眼间七八个照面过去,两人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得对方,魏犨是精神大振,对手难求啊,吕布却是暗暗叫苦。
猛听身后有人大笑:“魏犨,需要某帮忙否?”正是典韦,原来三将已经追杀而至,却没有立即加入战团,只是在那里看热闹。
魏犨还没说话,阿青飞掠而来:“典大个子,大王说:你们要再看热闹,就把你们跟吕布同罪论处。”
得!热闹看不成,再看下去就看出罪过。
典韦哈哈笑:“典韦遵令,吕温候,你是自己下马受缚还是让我等打你下马?”
“跟他哪里那么多废话?直接拿下就是!”恶来挥九股烈焰托天叉催马直奔吕布。
四员大将合斗吕布,就算吕布了不起,也不行,不过二十几个会合,吕布的头盔就被恶来一叉打飞,引得恶来哈哈大笑,气的吕布两眼冒火,但是没辙,围殴他的四个人,任何一个都可以跟他大战两百合不分胜负,四打一,还有吕布好果子吃?
高顺一见大喝一声,急忙催马来助战,忽听地下一声喊:“留下吧!”
坐下马稀溜溜一声暴叫,直接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