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众女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喝叱。
“我不咦!大王!”甄道转嗔为喜,霍然转身,不但是甄道,众女都被这一声喝叱吓一跳,不约而同的转身看,灯火中,不是林梵还是何人?
甄道大喜,撒手扔枪纵体入怀,粉嫩玉臂紧紧搂住林梵粗壮的脖子,咯咯笑道:“大王,你好坏呢!什么时候醒来的?为什么不告诉盛儿一声?”
林梵搂住甄道纤细娇嫩的小蛮腰,“早告诉你,怎么看张绣将军表演?”抬头看一眼张绣,“张将军这么晚了带这么多兵马前来驿馆,所谓何事?”
林梵忽然现身,众女喜,张绣却是惊,不明白怎么酩酊大醉的林梵忽然就醒了来了呢?
正在惊疑不定之际,忽闻林梵相问,张绣不禁哈哈一笑:“都到弘农王机智过人,原来是个傻子,本将军此来自然是为了杀你而来,此时你还不了解,不是傻子是什么?”
林梵点头,“本王只是想确定一下。”
张绣冷笑,“确定又如何?你被我大军团团围住,李元霸不仅被灌醉,还丢失武器,你们今日难逃一死,弘农王,你现在跪下求饶,本将军到可考虑饶尔一命,否则,必将你碎尸万段,弘农王,降也不降?”
“投降!投降!”张绣兵齐声大喊,那威势也很摄人。
林梵笑道:“张绣,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现在退兵,本王依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本王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得起,何去何从,快快想来。”
张绣忍不住大笑,随即笑声一顿,张绣厉声道:“弘农王,本将军要把你这虚有其表的小小藩王扒光押回扬州,让你的部将都看看不可一世的弘农王是何等的狗模样,儿郎们,冲!”
令下如山倒,兵丁们呐喊一声挥兵器就往前冲。
甄道大声道:“大王,他们要把你扒光呢。”
林梵摇头:“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练霓裳急道:“大王,敌兵冲上来了。”虽然还不明白林梵为什么忽然醒过来,但是练霓裳已经没有那样着急,山依旧是那座山,有什么可怕?
林梵哈哈一笑,面对咬牙切齿冲锋而来的士兵忽然大吼一声:“李元霸何在!”
甄道急道:“李竹竿喝多啦”
“李元霸在此!”甄道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声惊天大吼,紧跟着就听轰隆一声,尘土飞扬,厢房连门带墙飞出去,就像遭受炸弹袭击一样,躲闪不及的士兵被压倒一片。
飞扬的尘土中,现身一个瘦高的身形,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但是高达丈半,往那里一站,就跟勾命无常一般,如果手中拿一条哭丧棒,就是无常。
这一声,把张绣吓得一哆嗦,敢夜袭弘农王,就是因为先把李元霸灌醉盗走金锤,心里有底,否则,这杀神存在,自己来干什么?
急回头,定睛一看,啊!不禁大吃一惊!只看李元霸手中提着一对大的出了号的金锤,怎么回事?不是把他的金锤盗走了吗?胡车儿,你误了我的大事!
李元霸大嘴一咧:“哥哥,睡的爷爷都饿了,这些家伙怎么才来?”
没等林梵说话,李元霸身后有个声音响起:“笨蛋!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敢来?还不快点把他们都宰了去吃宵夜。”
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呼延平,扛着铁扁担就横着蹦出来,“李竹竿,闪到一边,看平也怎么收拾这个张绣!”
李元霸眼珠子一瞪,“你敢抢爷爷的买卖?都闪开,爷爷来也!”
李元霸大步向前,擂鼓瓮金锤轮开,狞笑一声:“不怕死的尽管挡路!”
金锤一式秋风扫落叶狂暴的扫出。
张绣看眼珠子都看直了,只看李元霸所到之处,兵丁就跟被收割的庄家一般,一片一片的倒下,金锤横扫无论人与兵器,就跟稻草一般,碰上就飞,眨眼之间,就被李元霸杀开一条血路,院落之中,地方狭小,更适合李元霸发挥,这些士兵躲无处躲,只能硬抗,血肉之躯能抗住八百金钟的擂鼓瓮金锤?李元霸一路金锤砸过去,小院中已成人间地狱,只是无人哀嚎,因为没有一个活口。
张绣急的脑门子上青筋直奔:“胡车儿,你不是说将李元霸金锤盗走吗?这是何故?”
胡车儿一脸苦相,心说:将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会想这个问题?
“将军,我们快快退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张绣怒道:“区区一个李元霸而已,就不信他是金刚之躯,弓箭手何在?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