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兵往后撤,正撞进樊哙的战车大阵中,两百辆战车,将这伙偷袭之贼围住,让匈奴骑兵各自为战,各自为战的匈奴骑兵最终下场就一个——被消灭!
这边打的激烈,孙膑那边已经得报,立即下令:吕光、韩简各率百辆战车共计十万人马穿过交战区在大营与临戎之间设防,孟说、曹沫率十万兵马加入战斗,这一回的目的不是杀死对方,而是生擒活捉。
被分割包围的匈奴人已经形成不了有序战斗,汉军各种捉马用具全上,蹦腿绳绊马索,应有应有。
至中午,这股来袭匈奴骑兵被全歼,一个也没跑掉,共得战马两万五千匹,斩首七千级,俘获两万余人,具装铠三万领。这把众将给乐得,里外里就是五万余匹,加在一起我们也有八万骑兵啦!
匈奴指挥官得报,不禁大惊,急忙将众将招来商议:“汉军厉害,我等该如何是好?”
大沥布奇道:“看来我等只剩下最后一途——将汉军引到沙漠,与之决战。”
一将道:“汉军若不上当怎办?”
“我等做出逃跑的架势即可,汉军不追,若是收兵,我们就趁势掩杀,战车的速度远逊于我等骑兵,所以,只要战车转向之时,就是我等追杀之时。只要跑起来,主动权就在收我们手中。”
众将仔细想了一辩,却是如此,这几回大战都是汉军排开阵势自己等人冲过去与之交战,这回反过来,你们追我们吧,你们敢掉头跑路,战车能跑过战马?
两日后,三十汉军到达临戎,孙膑一声令下:“列队出战。”
从城头上往下望去,就看到一个个以战车为中心的作战单元罗列整齐,汉军个个盔明甲亮器宇轩昂。
看罢多时,匈奴指挥官点头:“果然有些手段,他们只凭这二十来万兵马就想把我军击败?是否有些痴心妄想?”
一名匈奴将怒愤愤不平的道:“这群南蛮子,就会以多为胜,将军,末将请命,要去会一会这群南蛮子。”
“也好,你就去试试汉军将领的水准。多加小心。”
“料也无妨。”
汉军众将正在等待敌军出城,忽见城门大开吊桥放下,从里面杀出一将,就看这位胸前狐狸尾脑后雉鸡翎,耳朵上戴着巴掌大的金环,身披镔铁甲,往脸上看,面如滨州铁,大扫帚眉金鱼眼狮子鼻,额下一副短虬髯,手中一对牛头镗。
这对牛头镗引起众将的兴趣,能用这玩意的都是勇将,要不然你根本挥舞不动沉重的牛头镗。
吕光催马上前:“将军,待末将会一会此人。”
孙膑道:“将军此去要牢记一点:可败不可胜。”
啊!这是什么道理?吕光就直摸头,打仗向来是以打胜为目的,这回怎么要打败?
孙膑压低声音:“激起对方骄傲之心,以为我军不过如此,我军方可将大获全胜。切记。”
“末将明白!”吕光点头,催马提枪就奔两军阵前冲来。
来到阵前一带丝缰大喝一声:“匈奴野人速速前来受死!”吕光心说:将军的意思就是:让你们骄兵必败,本将在给你们添一把火,气的你们上房。
这一声可把对方气坏了,也不说话,催马就往前冲,沉重的牛头镗轮起来照着吕光就是一个泰山压顶,呜的一声就砸下来,恶狠狠的架势似乎恨不得一镗就把吕光砸的稀巴烂。
吕布一横大枪,使了个举火烧天往外就崩。
耳轮中就听一声大响:“镗!”
牛头镗狠狠砸中枪杆,再看吕光,在马上摇两摇晃两晃,好悬从马上掉下去,引得敌将哈哈大笑:“南蛮子不过如此,再来!”挥镗再砸。
吕光不敢在硬碰硬,而是以招式交战,两人大战十五六个照面,吕光累的鼻洼鬓角热汗直淌,实在招架不住,只好驳马败走。
这一来,匈奴大将不禁趾高气扬,在阵前哇哇暴叫:“南蛮子,何人再来一战?”
孙膑往众将看一眼:“何人出战?”
樊哙一横膀子:“末将愿往。”
孙膑道:“将军附耳过来。”
樊哙依言递过大头,孙膑就在樊哙耳边低于一句,樊哙就张大嘴巴,然后看着吕光,吕光嘿嘿一笑:“去吧,该你了。”
樊哙心里那叫一个别扭,心说:早知这样我才不出来呢!打败仗,怎么打?
不管樊哙怎么嘀咕,两军阵前与敌将大战十七八个照面,樊哙招架不住只能败回,然后狼潭出马,依旧是败回。汉军只好收兵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