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雄这条枪用的就跟出水蛟龙一般,神出鬼没,敌将一点不含糊,凤翅镏金镋舞动如飞,沉重的镏金镗在他手中就跟草棍儿一样,只是这根草棍儿绝对不能让它及身,否则,三重重甲也别想活命。
两人打的那叫一个精彩,一个如同过江龙,一个就是坐地虎,究竟是龙伏虎,还是虎降龙,一半时真看不出来。
两边军兵摇旗呐喊,战鼓之声惊天动地,各自为自己的将领助威。
眨眼间,二人大战五十几个几回合不分胜负,马雄不禁一皱眉:真没想到,在这里竟会遇上这等高手,旗开不得胜岂不丢人?
马雄暗自着急,手上加劲。
但是势均力敌的战斗不是着急就能解决问题。
一转眼,两人斗了上百回合,就在二马一错蹬的瞬间,马雄抓住机会,一伸手在鹿皮囊中抽出打将钢鞭,正要反手给他来个脑后摘瓜,猛听背后劲风雷动,有兵器从后面打来。
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人有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马雄没闲着,反手就是一鞭。
“镗!”
马雄的钢鞭与敌将的钢鞭就打在一处。
二将调回头来,这回没急着再打,而是你看我,我看你,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马雄大枪一点:“报名再战。”
两人大战上百回合,才想起报名,不免有些古怪,按照马雄的说法:老子都没想知道这家伙姓字名谁,只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对手,若是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岂不有些可惜,以后找人吹牛,别人都不相信啊。连对手名字都不知道,还会是什么高手?
“坨坨不花。你是何人?”敌将操着半生不熟的汉化说道。
“坨坨不花?不好不好,看你也是个人物,怎么就起了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马雄一听,一个劲地摇头,“某家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怎样?你就叫坨坨很花。”
敌将坨坨不花大怒,催马抡镗就冲过来,马雄不敢大意,提枪催马再战敌将坨坨不花。
二将一直打了两百余个回合,还是胜负难分,眼见红日西斜,马雄一架对方兵器,喝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战。”
“好!死约会,不见不散。”
别看坨坨不花汉话说的生硬,但是懂得还真不少。
二将一个回城一个回大营。不提坨坨不花,单说马雄,回到中军大帐拜见赵云:“将军马雄交令。”
“胜负如何?”
“是个硬点子,扎手,马雄跟他大战两百回合不分胜负,约好明日再战。没想到匈奴还有这等猛将,厉害啊。”马雄咧着大嘴说。
“快坐下说话。”赵云忙说。
马雄笑道:“给某家来坛酒解解渴才是真。”
赵云微微一笑:“将军,此时饮酒只怕对身体不好,若是明日将军不能上场应战,岂不弱了我军的名头。来人,上茶。”
一边喝着茶水,马雄一边讲战况讲了一遍,赵云点头,“将军辛苦,快回去休息。”
“诺,末将遵命。”
马雄离开,赵云又来到沙盘前,赵云没想到在乌海竟然遇上这么厉害的一个对手,乌海城墙坚固高大,硬攻别说自己这点人马够不够,汉军一定会死伤惨重,乌海怎么拿下来?
转了三圈,赵云心中有了计较,就看明日马雄与坨坨不花一战。
第二日,马雄吃过早饭,提枪催马就来到城前挑战,没过多久,坨坨不花现身,两人见面,没啥好说的,已经打了两百回合,对手的套路怎样基本有个了解,再见面就一个字——打!打倒对手就是胜利。
二将也不废话,各抡兵器就战在一起,昨天不了解对方的敌袭,打的还比较谨慎,现在基本盘了解的差不多,二将斗得就跟走马灯一般,两边军卒擂动战鼓,战场上硝烟弥漫,二将都恨不得一下子结果对方性命,却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眨眼间,太阳在头顶上,斗了一上午的二将人困马乏,干脆罢战,这个说:“回去吃饭,下午再战。”
那个说:“没问题,下午我一定打碎你的狗头。”
马雄掉头回大营,坨坨不花掉头回乌海城,就在乌海城门大开的瞬间,在汉营之中杀出一哨人马,避开马雄这队回归者,直奔乌海城们杀去,当前一将,白马银枪不是赵云还是何人?
马雄看得直摇头:这是要干什么?我老马怎么不明白?
马雄不明白,坨坨不花也不明白,不明白不打紧,赵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