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员战将怒吼一声就向薛仁贵、张合杀过去,三十几般兵器抡圆了就往两人身上招呼。
“奶奶的!人多欺负某家兄弟是不是?某家来也!”甲丁手持开山斧,一马当先杀来,后面紧跟着水丁、土丁兄弟,再往后孟贲,孟说宛如立地金刚一般,拧眉怒目杀来。
甲丁纵马疾奔而来,掌中开山大斧对准一将就是一个力劈华山,嘴里还喊了一声:“小子,着家伙。”
呜的一声,大斧子带着森然锐啸当头劈下。
这位正打算给薛仁贵来一下,想给薛仁贵来个透心凉,没空想到甲丁赶到,直接给他来个一斧两断。
这员将不及再从偷袭薛仁贵,急忙将鸭嘴枪一横,用个海底捞月,往上一崩,想把开山斧蹦出去。
“咔嚓!”
开山斧狠狠劈中枪杆,甲丁的力量大点,父子利点,这杆鸭嘴枪偷工减料一点,两下凑一起,鸭嘴枪竟然被一斧劈断,吓得这员将掉头就跑,再不跑,自己就会跟这杆枪一样——一刀两断。
甲丁嘿嘿笑:“小子,下一回换把好枪来。”
水丁、土丁赶上,闻言笑道:“四哥,不如换把宝枪来,咱们抢去送给大哥。”
“嗯,不错,就是这个道理。”
土丁道:“先别管以后,先看看这群家伙中有没有好东西。”
薛仁贵战戟一挥将一将的兵器磕出去,忙里偷闲:“四爷、七爷、九爷别聊天了,末将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菜了。”
甲丁三兄弟哈哈大笑:“休慌,我等来也!”
身后传来孟贲和孟说的吼声:“慢点打,给我等兄弟留几个练练手!”
田虎闻听气的眼珠子冒光,这些家伙太可恨,竟然不把自己麾下大将放在眼中,实在的可恨。
五将加入,别看荆州军人多,却是群羊岂能拦住猛虎?七只下山虎抱团下山觅食,羊群倒了血霉,数合之间,就有几名将领被杀,田虎这回不生气了——改着急。
王翦率领其余众将赶上,周处就要往里杀加入战团。
“慢!”王翦伸手就给拦住。
周处急道:“将军,再不动手,末将等就逮不住几条大鱼。”
王翦一指南漳城:“这就是更大的鱼!你等速速引兵攻城!”
杀人小事情,夺城大事件,周处、伍云召、邓羌、张蚝率军向南漳城发动进攻。
此时,南漳指挥官田虎被困在城门口,对南漳已经失去指挥权,数万大军杀不出城,被堵在城门口,七个杀星带着几百个小杀星杀得荆州军腿打颤,这仗还怎么打?
未到未时,弘农军就杀进南漳城。田虎见势不妙,急忙下令后撤,城市战,个人的修为更重要,这么多人围攻都没占上风,真要单对单,自己这家底够这些猛虎消耗的吗?
出城一清点,战死十二员大将,疼的田虎差点叫出来,人不仰天长嚎:“薛仁贵,本大将军依你势不两立。”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吼:“休要跑了田虎!”
一回头,就看到弘农军气势汹汹杀来,吓得田虎急忙催马就跑。
一口气跑到樊城,田虎这样子那叫一个凄惨,头盔也掉了,盘甲绦也开了,连战靴都丢了一只,田虎的惨样真够十五人瞧半个月的。
“叫城,让守将快快开门。”
一将催马上前:“城头上何人值班?快快开门,放我们进去。”
城头上探出一人:“来者何人?”
这员将怒道:“你瞎了眼吗?不认识田大将军吗?”
那人笑道:“田大将军?某不认识,尔等可认识伍云召否?”
这员将不耐烦的说:“管你什么召,快开城门,否则,小心的狗头。”
那人笑道:“尔等不识伍云召也就罢了,可识得此旗?”一回身喝一声:“竖起大旗让田大将军看看。”
城头上升起一面大旗,夕阳如血几个大字分外清晰:弘农!
啊!弘农帝的旗号怎么到了樊城?
伍云召哈哈大笑:“田虎,你这浪得虚名之辈,樊城已经归我家陛下所有,尔等速速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伍云召怎么到了樊城?
弘农军一杀入南漳,王翦就把伍云召招来,命他假扮献帝军模样诈开樊城,田虎刚刚带着十五万大军去援助南漳,所以樊城守军不疑有诈,伍云召很轻松的就进入樊城,伍云召进城哪还有献帝军的好?樊城很轻易的就落入弘农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