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黄忠反应稍迟,被一将刺中肩膀,幸好张合在一边,飞起一脚,将这人踢飞,黄忠已经是血染战袍,这把黄忠给气的,两军阵前都没受伤,这时候却被刺了一刀!气的黄忠也不顾的看自己的伤,跳起来给那人来个一个断子绝孙脚,踢的这家伙一声尖叫,七窍出血而亡,黄忠含恨这一脚,得有多重?
大戟士进账,张合一指黑山众将:“杀!”
“诺!”
大戟士直奔黑山众将,薛仁贵已经护这郭嘉往后退。
“将军多谢。”郭嘉惊出一身冷汗。
薛仁贵笑道:“我可不敢居功,这是儁乂将军先发现,命末将小心戒备,没想到他们还真敢玩,军师,现在怎么办?”
郭嘉擦擦额上冷汗:“杀!仁贵,你速速带兵前往黑山军大营,不要将这些兵马放走。”
“诺。”
这时候讲不上仁慈,对方都把这招用上了,不杀他们还等什么?
“军师令,杀无赦!”
没有兵器战马,只靠一柄短刃,这些黑山军将领怎么会是大戟士的对手?没一会儿,这些人全部被杀。
剩下的七八万黑山军群龙无首,全部投降。
林梵得报,也是感慨,这个张燕真是不知死!我都网开一面,你还想刺杀孤王军师大将,该死!
张燕此举绝对不是仅仅只想刺杀郭嘉,帐中所有将领都在他的诛杀范围之内,要不是张合及时发现,这些将领手无寸铁被偷袭,会死多少?现在在唯一受伤的只有黄忠,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将这些大将全部刺杀,十几万弘农军就成了张燕的战利品,这样一来,张燕的本钱不是少了,反而变多,再去曹操那里,就会更加高官得坐骏马得骑,这就是张燕冒险的因由。
新晋皇妃黄舞蝶闻听老父受伤,不禁吓得花颜变色,匆匆忙忙赶奔皇帐拜倒:“陛下,臣妾闻家父受伤,深感不安,家父年迈,请陛下恩准臣妾赶往探望。”
这个确实不能阻拦,这属于人之常情,老父亲受伤,做儿女的要是无动于衷,这个人还能交往吗?
林梵立即下旨,命扁鹊随皇妃黄舞蝶前往探望国丈黄忠的伤势,随后又赏下钱币百万,黄舞蝶千恩万谢的启程赶奔前敌大营。
简短捷说,两天后,黄舞蝶就赶到大营,黄忠见到女儿不禁大惊:“娘娘因何到的这里?”
急忙起身行礼,这是规矩,别管以前是什么身份,黄舞蝶现在是皇妃娘娘,黄忠这个做父亲的也得行君臣大礼。
“父亲快免礼,这里没有别人,爹不要这样,女儿惶恐。”
黄忠道:“先君臣后父女,这是规矩。”
不理黄舞蝶的阻拦,硬是行君臣大礼,黄舞蝶无法,只能侧身相受,然后给黄忠行礼。
“女儿,你不在陛下身边是奉陛下,来这里做什么?”
看看黄忠肩膀的绷带,黄舞蝶垂泪道:“忽闻父亲受伤,女儿惶恐不安,特向陛下请旨东来,陛下恩准,还让扁鹊医官随行而来。”
“岂有此理!”黄忠变色道,“做大将的,那里没有不受伤的?些许皮肉之伤而已,你速速回去是奉陛下才是正事。”
黄舞蝶哭道:“父亲受伤,女儿岂能安心离去?父亲安坐,女儿这就让扁鹊医官给父亲治伤。”
看到女儿哭的宛如垂泪的牡丹相仿,黄忠长叹一声。
扁鹊重新给黄忠上药治理一番,然后道:“娘娘,黄将军的伤只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军中随行医官处理的很是到位,黄将军很快就会好转起来。娘娘放心。”
“多谢扁医官。”
黄舞蝶在大营中衣不解带的侍奉老父三日,就被黄忠赶走,黄舞蝶无奈,只好回转王帐,等赶上林梵之时,已经到了洛阳边缘。
“舞蝶,国丈的伤势如何?”
看到黄舞蝶回归,林梵很高兴,立即拉住这美人坐在自己身边,详细询问,黄舞蝶却有些不安的向一边坐坐,小声道:“陛下,臣妾还没有洗浴。”
美丽的女孩子这一点很是重视,虽然有玉骨丹相助,众女娇躯纤毫不染,但,习惯使然,能沐浴众女还是一丝不苟的洗浴。
林梵深知美人性情,点头道:“好,等舞蝶沐浴之后,再与孤王详细说来,来人,伺候舞蝶沐浴。”
黄舞蝶盈盈拜倒:“多谢陛下。”
美人沐浴就是谋杀时间,等林梵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芳香四溢的黄舞蝶这才出现,却已经是掌灯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