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区区数千人怎么可能打不过十万大军?就算弘农帝亲来又如何?再敢胡言乱语,军法处置。”
“将军,为首之人乃是魔神李元霸。”
帐内将领闻言都不禁激灵灵打个冷战,李元霸来了?
“李元霸来了又如何?我有十万大军,李元霸再厉害不过一个人而已,马武将军,速速发兵就是,若真能击杀李元霸,赔上十万大军亦无妨?拼了!”
“拼了!”帐内众将群情激愤。
“啪!”马无疑拍桌子,“好!拼了!拼死李元霸,弘农帝就成了没牙的老虎,拼死李元霸!来人,备马抬刀,随本将军杀出去,会战魔神李元霸。”
战鼓激烈响起,正在往里冲上的李元霸抬头看,就看到前面先出一面大都旗,掐金边走金线,红火焰红流苏迎风飘摆,上绣几个大字:威武大将军马。
大旗之下一员大将,头盔铁甲红征袍坐下卷毛狮子兽,掌中一口和扇板门刀,够气派。
往脸上看,却是对不起观众,胆子小的晚上见到这张脸能吓哭,绝对能起到小儿夜啼止哭的功能。
李元霸道:“呼坛子,这家伙长得比典韦还丑,他怎么长得?”
罗士信不耐烦地说:“管他怎么长得,爷爷过去一枪扎死就是。”大踏步上前。
来到马武马前,大枪往地上一戳:“小子,想死就过来。”
这话说得,够狂。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旁边一将不等马武说话,催马抡刀直奔罗士信而来,喝一声:“小子看刀!”抡刀就剁。
罗士信将龟背驼龙枪一横,使个举火朝天往上就崩:“开!”
“镗!”“嗖!”
大刀直接就飞了,罗士信,隋末唐初唯一能有李元霸相提并论的猛将,岂是这些人能抵挡?
就这一下,震的这员将半边身体发麻,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双手顺着指甲缝往外窜血。
罗士信一横大枪,“你给爷爷去吧!”
一式秋风落叶扫,啪的一声就把这员将从马上打飞,没等落地,已经死透。
光武众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好厉害的大个子!
马武心说:一个李元霸就够人头疼,再来一个傻大个,这张没法打,不跟尔等斗将,咱们拼人。
大刀一举:“三军儿郎冲!杀死汉将,奖钱百万!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现在光武军心中就一个字——杀!
罗士信眼珠子就瞪起来,林梵却喝一声:“退!”
这是既定战略,该是退的时候,虽然罗士信不情不愿,但是不敢违命,只能扛着大枪往回跑。
跑!他们跑了!
光武军一愣之后大喜,跑,就说明他们底气不足,追追追!
还没等高兴劲过去,迎面一排排箭矢飞来,没有一支箭矢落空,全部命中目标,一排排的光武军士兵倒下。
罗士信、李元霸、呼延平退下,现出一排排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光武军,箭无虚发,一箭一个,也许不是一箭毙命,但绝对箭无虚发。
三排箭雨过后,光武军死伤近万人,吓得光武军一片喧哗,无人敢在上前。
弓箭手本就让人感到害怕,箭无虚发的弓箭手岂不就是勾魂无常在人世间的代表?数千名神箭手啊,再看这些弓箭手,他们每个人都头上长角屁股后面长尾巴——魔鬼!
“盾牌手!”马武吼的声嘶力竭。对付弓箭手,只有藤牌手,先包围,后逐步推进,然后杀之。
“退!”林梵下达命令。
李广和花荣带领弓箭手撤下来,李元霸、罗士信、呼延平上场,这一回,李元霸提着船锚上场,抡起船锚形成死亡旋转,藤牌手还怎能组成防御?
林梵马鞭一挥,李广率领神箭营上冲,张弓搭箭向混乱的光武军展开射击。没有盾牌保护的光武军就是靶子。
一直战到天黑,光武军丢下数万具尸体不得不退,再不退,十万兵马就得全军覆没,弘农王先有魔神李元霸,再有这样一支魔鬼军队,天下何人能敌?马武众将,心头沉甸甸。
林梵出现在彭城,庆忌都感到不可思议,再三确定无误,这才开门将林梵一行人放进来,听闻光武军已经被打跑,彭城上下都不敢相信,引得李元霸发怒。
林梵摆摆手:“庆忌将军,信不信的问题以后再说,城外有几万具尸体等着收拾,不能等明天,将军就辛苦一点,连夜带兵打扫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