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礼没收拾,光顾着给苏黎收拾行礼。
一会儿忙着帮她把衣服挂进衣橱,一会儿又忙着把她护肤品摆出来。
与此同时,许欢歌和白瑜的房间内,许欢歌解着白瑜的衣服扣子,没好气的说:“白瑜,你看看白景他今天那副德性,好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干嘛非要缠着梁友友?不清不白,影响白家声誉。”
许欢歌一口一个白家,似乎她真的是白家管事人。
白瑜不以为然白了许欢歌一眼,冷冷清清的说:“白景的生活,我都不管,你难道要插手去管?他做什么,他自有分寸,你别自找没趣招惹他。”
“我说这话不都为他好,你没看见那个梁友友,明显就是在耍心机,欲擒故纵,周旋在白家和洛家之间,鬼知道她在打什么心思。”许欢歌怎样看苏黎都不顺眼,这会儿拼命黑着苏黎,不想白景跟她扯上关系。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女人看女人最准,我是女人,我看她肯定比你们男人看的准。”许欢歌明明看出来,苏黎对白景没意思,只对洛尘有意思,可她偏偏歪着嘴巴说。
白瑜不开心的说:“白景的事情,你以后别多嘴,在他跟前更别提。”
“老公!你怎么就不听我劝呢?白景他是白家唯一的继承人,整个白氏集团以后都是他的,那些有心机的女人都在盯着他,我们当然得看着点。”许欢歌口中有心机的女人,恐怕就是她自己了。
这时,白瑜突然怒了,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在许欢歌脸上,怒斥:“谁说白景是白家唯一的继承人?谁说白氏集团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