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在那壶茶里下了红花。人人都喝过,只是红花对孕妇很不利,所以除了颜玉,其他人都无恙?”四爷听完李氏的话,对周大夫问道。
“是,红花乃是一味草药,有活血通经,去瘀止痛之用,孕妇服用,轻则动胎气,重则小产。昨日颜格格幸好服用那茶水不多,小人发现后又立刻给她服用了中和之药物,这才侥幸抱住了颜玉格格腹中的胎儿。”周大夫小心答道。
“灿莲,茶时你屋里的人煮的,人也都在你那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么?”四爷转而盯着李氏道。
李氏立刻挺直了脊背,激动地对四爷和福晋说道:“爷,妾身没有让任何人在那壶茶里下过任何东西。试想一下,如果真是妾身所为,妾身应该立刻派人收走那壶茶,然后有人笨到自己给自己留下马脚么?”
福晋目光微冷地扫过李氏,盯着她的眼睛道:“李妹妹这话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是殊不知有一种叫做‘贼喊捉贼’?”
李氏不理福晋的挑衅,只是泪光闪动地站起来,走到四爷跟前跪了下去,说道:“爷,我知道红花是在妾身院子里发现,人也在妾身院子里出事,妾身确实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但是做那些真的并非是妾身,还请爷明查。”
看着这个一直压在自己心口十年的女人就跪在离自己不足三尺的地方,福晋心里莫名有一种发泄感,她恨不得恨恨打上这个女人十几个巴掌,然后再将之凌迟处死,方才能一血这十年来所受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