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甘于在兰琴的院子里,实在让四爷有点怀疑他对兰琴的意图了,要不是兰琴一再称赞他医术了得,早就撵他出去了的。
“爷身体哪里有什么不适?”梁大夫不卑不亢地道。
“梁大夫坐吧,你先替爷把把脉。”四爷实在难以启齿,便示意梁大夫坐在那边的客座上,他自己则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并没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待两人在客座上分茶几而坐后,四爷便伸出自己的手,梁大夫却也没有用中医一贯的诊巾,拿起四爷的手便把了起来。
一阵尴尬的静谧后,梁大夫咳了咳,对四爷道:“主子爷,能否让奴才看看眼睛和舌头吧。”
四爷从未见过哪个大夫敢对自己说得如此直接,即便是要看,也都用得是很文雅的用词。
“好,你可看出了什么?”四爷暗暗压下不悦道。
“待看完舌苔和眼睛后再说。请爷不要动,奴才这就来看了。”梁大夫这才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找了几个东西出来后,便走到四爷这一侧,让四爷张开了嘴。
四爷一阵紧张,只见梁大夫盯着自己的舌头看了半天,便又翻了翻四爷的眼皮子,看了一会儿才好。
“主子爷最近可否感觉内火旺盛?”梁大夫说道。
“不错,爷最近时常感到疲倦,但是那方面却又很旺盛。而且,而且还总是想着同一个人。”四爷略略尴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