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爷面前一哭?”
叶赫氏收敛起脸上的鄙夷,问道:“福晋想要妾身哭什么?”
福晋道:“自然是本福晋已经快要病入膏肓的时候呀。然后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人会敢置喙你为本福晋求情的。”
“那妹妹能拿到什么好处?”叶赫氏如一只狡猾的雪地狐一般,开始侧耳倾听一切声响。
“前不久妹妹身陷困境,现在还没有彻底摆脱吧。”福晋说道。
“想不到福晋不出户,对于院子里的消息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呀。”叶赫氏反讽道。
“自然,你以为本福晋这么一些年下,所安插的人丁可不是白拿本福晋的银子。”福晋很有自信地说。
叶赫氏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连忙走过去遂伺在福晋床边。
福晋问道:“你现在最大的困境是什么?”
叶赫氏低下眼帘,小声道:“爷好想已经怀疑妾身了。妾身怕他会知道这整件事去再不理妾身。”
福晋看着叶赫氏巴掌大的瓜子脸,说道:“你要顺着爷的意思懂吗,以前本福晋就是太年轻,硬生生地与爷的关系搞得很僵很僵。”
叶赫氏知道一旦福晋真地不在了,这里还真就是钮钴禄一个人的天下么?
两人秘密地在福晋床前说了一些话,但是灵秀都没听清楚她们之间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