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道:“刘格格既然无事,那奴婢得去回禀侧福晋了。”
“真是有劳司画姑娘了。代本格格向侧福晋道谢,害得她担心了。”刘氏抱歉地说道。
司画退出去后,翠竹便嘱咐一个小丫鬟跟着那大夫出去拿药,而她自己则立刻走回到刘氏的卧房。
“小金子那边不知进行得怎么样了!”刘氏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说那几个摇铃的女婢当中,桃红最害怕猫儿的,只要让猫吓吓她,准保她惊吓得不得了的。”翠竹道。
“嗯,想不到他们竟然能找到救醒他的法子。本格格不得不出此下策了。只要穆青阳永远醒不过来,那事情就永远说不清。”刘氏眼里的阴骘之气盈满了眼睛。
“是,听说那东西只要知道有东西引诱它,它便不会再上当了。”翠竹道。
“但愿我的书信已经被阿玛知道,将知道那件事的人全部安置妥当了,让她们什么也查不到。”刘氏道。她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叹到:“你可一定要争气,一定要是个阿哥。这样,额娘在这后宅里的位置就稳固了。”
且说,兰琴和司画赶到月地云居后,便在里面待了一天也没出来,里面伺候的人被全部调出去候着,不得入内。穆青阳的性命到底有没有救回,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