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王行斌皱着眉头道。
“奴才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们。”道士道。
“大师兄那边呢?”王行斌问道。
“今日二师伯过去了,在紫霄宫里待了好几才出来的。”道士继续道。
王行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道:“继续盯着他们那边。一举一动都给我盯牢了。”
“是,师傅,您放心吧。我们都盯着呢。只是师傅,何时,您才能坐上掌教的位置呀?”一个道士道。
“明日,我就去与他说。不如将掌教之位传给我,那么其他三个慢慢剪除他们的的羽翼,这样以后就用不着盯着他们了。”王行斌道。
“是呀,您都这样小心谨慎地过了十几年了,也该将掌教之位传给您了。”令一个道士道。
“可是那个老东西就是不肯呀。”王行斌的眼神里射过一丝怒色,这与他平日的样子大相径庭。
“师傅,不如咱们要让他觉得,必须得将掌教之位传给您了。”道士道。
“如何逼他传给我?”王行斌道。
“如果老掌教病了,是不是就会考虑将掌教之位让出来了?”令一个道士道。
“可是他的身体好得很,哪里有半点病的迹象?”王行斌道。
“师傅,这就要看我们咱们做了。”道士道。
“你的意思是让他生病?”王行斌道,“那可不行,他可是用毒高手。老三这么多年,就是被他的毒药所控。”
“师傅,您不试试怎么知道。”道士道。
“你们说的也对,让我好好想想。”王行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