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日,红翘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是背着小龚子的,因为他是能看得出富察氏与年氏的药罐的区别在哪里的。小龚子对红翘深信不疑,每一次红翘都是找个借口支开他的。
“主子,已经十余日了,您在那血燕里下的药的分量是多少了?”红翘问道。
“我下得极轻的。要是太多,容易引起她的怀疑。必须是日长月累的积累,她就会慢慢中毒。红翘,没有人发现吧?”富察氏道。
“他们都不曾察觉,只是奴婢觉得您作何不一下子要了她的性命,而要这般一点点地下。”红翘道。
“一下子只会引人怀疑,慢慢一点点的,分量很轻,她才不容易察觉。”富察氏道。
那厢,兰琴仍旧每日忙着大清火锅的事情,对年氏、富察氏等的事情一无所知。大清火锅的分店的生意也都开始好起来,每天所进的银子更是节节攀升。兰琴沉寂在赚钱的欢乐中,暂时没有察觉后宅里的暗流涌动。弘昼也开始频繁跟着弘历来南小院玩,耿氏也没有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