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不轻呢”。
“我……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还不赶紧走”。
荆天一听自家兄弟出事了,母亲还被气的不轻,瞬间变得毛躁起来,这……怎么还有心思吃饭云云。
他可是过誓言的,这一世,他不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至亲之人。但凡是自己在乎的人,绝对不允许他们受到伤害,否则定然让他们十倍奉还!
他怒了,也不管什么腿都不疼的,拼了命的往南阁楼走去,易筋挫骨之痛宛如针扎血肉,宛如群蚁蚀骨。
他还是没有撤去易筋挫骨的秘法,甚至是逐日加重,他希望自己早些成长起来,因为他很清楚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守护的住自己在意的东西。
更何况,他明显感觉的出来,如今距离血狱中境,可以说是近在咫尺,所以这些天,他绝对不可以松懈分毫。
忍着剧痛,他来到二弟荆玄的阁楼内,荆母仍在床头啜泣着,丈夫迟迟不曾苏醒,她已经是心力交瘁,虚弱不堪了,此刻自己的儿子又被别人打成重伤,还是被自家荆宗中人打伤的,她怎能不气?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荆天走到床前,看了看荆玄的伤势,这伤的确有点重,脸部有严重的擦伤,前胸有一个深陷的掌印,尤其是左臂的经脉被人生生挑断。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出手如此之狠,如此的……不留情面。
他又一次感到很失落,虽说昨天他也是很失落,简直就是失魂落魄。但毕竟只是儿女情长,原本相爱相守近万年的两个人,却是身在人前不相识,这搁在谁身上受得了?
第一次,是荆门遭难之时,对荆宗不搭救荆门的愤懑。而这一次,是对荆宗的冷血,好无人性可言的大失所望。
豆萁本是同根生,奈何相煎何太急。荆宗之人的所做所为,直接让荆天感到心寒。
起初回归荆宗,长老们曾经严格禁止争名逐利,更不允许参与纷斗,他们无非只求一个安生立命之所,因为他们清楚荆门中人与荆宗中人的实力相差太大,他们在荆宗之中,真正的就如同庶民一般。
可即便如此,该生的却始终避免不了。
荆天狠狠攥着拳头,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冷冽,这件事情,不可能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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