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煜看了看他阴沉的脸色，问：“说真的，如果那个爆炸装置没有安装错误程序，它真的会引爆，你到底会救谁？”
萧衍闭了闭眼，微微叹息了一声，“我不知道。”
如果救乔默，那么他永远无法面对死去的宋夏明；但如果，救的是宋夏知，那么他知道，在他选择剪下蓝线的那一刻，他永远的……失去乔默，失去……唯一的快乐了。
“乔默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
慕景煜一连问了两个问题，萧衍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一向果决又无所不知，所向披靡的萧衍，一生之中，居然还有这种窘迫迷茫的时候。
慕景煜，大开眼界了。
“那么，等乔默醒来，你想怎么办？”
怎么解释？
“不知道。”
慕景煜：“……”
萧衍的第三个“不知道”，彻底将他吓到了。
慕景煜又问：“好，你其他都不知道，那你知道，如果乔默要跟你离婚，打算离开你，你该……？”
慕景煜话还没问完，萧衍蓦地抬头，深凉黑眸紧紧盯着他，眸底划过一抹隐忍，“我绝对不会让乔默离开我。”
“行，”慕景煜点点头，“可阿衍，你要知道，从现在起，宋夏知的存在，会成为乔默心里永远的一根刺。”
萧衍静静的说道：“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爆炸装置不会被引爆。”
慕景煜一针见血：“可是你要知道，在那百分之一的生死危机里，你选择的，是宋夏知，而不是乔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