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口,也让她将喉咙口的羊肉和酒水半吐了出来,可口腔和食管里,仿佛还残留着酒精,胸口不知是被情绪,还是微量的酒精,灼烧的生生的疼痛,可也只有这火辣辣的酒精,才能将她那颗破碎的心麻痹到不知感觉。
若不是她怀孕了,此时,她一定会喝光杯中烈酒。
乔默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步伐不稳,摸着黑往房间走。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不止是那微量的酒精作用,还有羊肉的膻味。
躺在山上旅店的木质小床上,她连衣服都没脱,大喇喇的躺在上面,卷着被子,连洗漱都顾不上,就躺了上去。
烧酒浓度极高,她又实在不胜酒力,又或许是她太想醉过去了,这一小口酒,竟然也将她的所有思维全部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