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嫁给我,坐拥千亿家产。”
多狂妄,多自大的口气。
董小鹿眨巴着眼皮,睫毛扑闪扑闪的如同一把小扇子。
之前,他那么反感娶她,可现在,为什么这样轻易的就松口了呢?
“你为什么忽然想通,打算娶我了?”
以白景炎这两百的智商,不会看不出白爷爷只是在用激将法吧。
“因为……”他低沉如磁的声音微顿,黑眸一眯,薄唇痞痞的吐出几个字,“清音体软易推倒?”
董小鹿一头黑线:“……”
他是在说,萝莉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吗?
白景炎睨了她一眼,倨傲下巴微扬,如君王吩咐妃子那般,“去,准备我出差换洗的衣物。”
明天一早的飞机,他到现在行李都没准备?
故意的吗?万恶的资本主义家,真是要把她最后一点剩余劳动价值也给压榨干净!
……
白景炎修长的身子,斜靠在床头,指节分明的手指翻动着文件。
而董小鹿,蹲在地上,哼哧哼哧的收拾行李,把一个中等大小的登机箱拖过来,拉开橱子,问白景炎:“你打算带哪些衣服?”
纽约那边,天气怎么样?
“你学的不是美术和视觉吗?需要我告诉你,什么样的搭配适合谈公务?”
董小鹿梗了梗脖子,动手从他衣橱里,把黑白灰的西装衬衫丢进登机箱,忙活了半晌,董小鹿总算整理好。
“你看下,还缺了什么?”
男人锐利深寒的眸子,略略扫过那打开的箱子,“你觉得我出差两周,只需要一条内库?”
董小鹿的脸,瞬时炸开一朵花,红的,几乎要爆开。
白嫩小手,微颤着去橱子里抓了好几条往箱子里一丢,指尖像是着火一般,滚烫的要沸腾。
白景炎没什么不自在,淡淡瞥了她一眼,轻哼一声。
……
直到董小鹿进了浴室洗漱,冰凉的水冲刷过她的手指,她才觉得不那么别扭。
一道挺拔的身子,挤进来。
镇定的目光,瞧着镜中的小女人,“关于合同,明天我会让律师送到。”
“啊?什么合同?”
他收回目光,与她澄澈的眸子对上,“你和我的,婚后合同。”
有钱人结个婚,这么麻烦?
不就是去民政局花九块钱扯个证儿吗?
“那我们什么时候领结婚证呀?”
董小鹿无心问了句,白景炎却睇了她一眼,“这么急不可耐?”
大掌,扣住了她娇小的臀,董小鹿双脚离地,光着的脚丫子因为紧张,脚趾一个个可爱的蜷起。
“不是想着把我往别的女人那儿推,现在这么急迫,又是什么意思?”
董小鹿被他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他两条手臂撑下来,圈出一个小小空间,将她完全笼罩。
小女人柔柔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把白太太的职位演绎好,“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又善变的嘛。”
“你也是?”
董小鹿点点小脑袋,当然是。
一只温热的大手,探进她睡裙下。
“要不要?”
董小鹿吓得红白着小脸,急忙摇着小手,“不要……!”
白景炎像是故意的,痞笑着,“你不是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同理可推,你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董小鹿望天,搬了个石头砸自己的脚!
……
第二天一早,董小鹿睡的稀里糊涂,被白景炎从被窝里扯出来,踮着小脚帮他打领带。
她像个小宫女一样,给太上皇更衣。
白景炎攥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啄了下,“这双小手倒是灵活的很,给别的男人打过领带?”
冤枉呐……
“才没有呢,我们开学第一课,专业课老师给出的题目就是,怎样在最短时间内打出最漂亮的领带。”
说道自己的最拿手的事情,不难看出,小女孩有些得意的扬扬唇角。
毕竟才十八岁,小孩子心性。
白景炎出远门,董小鹿做个挂牌白太太,还是要把形式走一遍的。
比如,送他下楼,上车。
这一切举动,看在白爷爷和白奶奶眼中,那叫一个欢乐。
看着董小鹿和自家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