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上都是护发素,刚才连滚带爬地逃走,模样别提有多狼狈。
“郁小姐,不要告诉少爷,求您了。”银伯小声说。
“好,我不说。”郁可可点点头,看着他这番模样,好奇之余又觉得有点对不住他老人家。
她丢下拖把,走到一边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他。
银伯接过来,擦拭了一下头发和脸。
郁可可站在一边盯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劲。按道理说,银伯闯进了浴室,差点看到了她洗澡,吃亏的人是她,她该生气啊,为什么弄得好像亏欠了他似的?
“银伯,您在浴室里做什么呢?”郁可可上前一步逼问。
正在擦头发的银伯手上动作一停顿,抬头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为了……”
郁可可一点都不着急,她多的是时间,如果银伯不愿意说,她等着好了!反正,等凌湛来了,被质问的人不是她。
“郁小姐,其实我来这里是为了拿一个东西!”银伯说。
郁可可双手抱肩:“你该不会是为了帮着叶翩然拿凌湛的病例吧?”
银伯抬头,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郁可可气乐了,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傻,这么一点事,稍微一分析就分析出来了呀!
“这么说,我猜对了?”
“是的,对不起,是翩然让我帮着拿,她以死要挟。郁小姐你知道的,我只有翩然这一个亲人,所以我答应了,对不起……”
“那你拿到了吗?”
银伯抬头,迎上郁可可水汪汪的大眼睛,摇头:“没、没有。”
“没有?”
“还没来得及!”银伯撒谎道。
“那好,你想要出去吗?我帮你哦。”“想,可是……”银伯欲言又止。凌湛眼睛又不瞎,郁可可怎么帮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