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伯,早餐准备好了吗?”郁可可冲着银伯甜甜笑道。
“准备好了。”
“嗯嗯。”郁可可回应,挽着凌湛的胳膊朝饭厅的方向走去……
银伯站在一边,微微欠身,直到郁可可和凌湛进了饭厅,他才站直了身体。
郁可可和凌湛没有试婚之前,凌湛的早餐是由银伯服侍的。久而久之,每次凌湛吃饭,银伯都站在一边等候使唤。
如今不同的是,凌湛有了郁可可,银伯变成了边缘化的人物。
银伯自知不用进去,可是,站在这里,心仍旧是忐忑的……
几分钟后,郁可可从饭厅里出来:“银伯。”
“郁小姐,什么事?”银伯的心立马悬起来,该不会是凌湛有事要找他吧?暴风雨这么快要来了吗?
“你不是和我说,凌湛给我准备了惊喜吗?究竟是什么惊喜?”郁可可问。
“咳,你这是……”银伯抓耳挠腮,他昨天这样说,是想要找个理由骗着郁可可出去,从而争取机会去凌湛的卧室里找资料。
郁可可现在找上他问起这事,让他怎么回答?
“究竟是什么惊喜啊?”郁可可问完耐心地等着他回答。
银伯为难道:“郁小姐,我们少爷没和你说惊喜是什么吗?”
“对啊,没说,我问他了,他一问三不知,好像压根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银伯,您该不会在骗我吧?”郁可可好奇地问。
“没有,我怎么可能骗你啊!呵呵,少爷不想说,他肯定有他的理由,你还是不要问了。”银伯笑着说。
“嗯……”郁可可长长地应了一声,眸光闪耀,若有所思着什么……
“对了郁小姐,少爷昨晚有没有问你和我有关的事?”银伯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郁可可说完还不忘自夸一句,“我帮你掩护的那么好,他根本不可能发现嘛!”
“他没发现异常?”银伯又问。
“没有啊!”郁可可想了想,惊讶道,“难道,他应该发现什么异常吗?”
“不是,呵呵,我随便说的。”银伯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说,凌湛即便不直接问,也会旁敲侧击问一问。
最终什么都不说,这……他觉得自己的处境不安全,说不定什么时候,凌湛来找他了。
“如果没其他事,我回去了。”郁可可出来是想问问银伯所说的“惊喜”是什么,可惜,银伯好像并不知道什么。这件事要成为未解之谜了!
“对了郁小姐,稍等一下!”银伯喊住她。
“嗯?您还有什么事吗?”
“少爷有没有说他今天有什么安排?”
“他说晚些要去公司,怎么啦?”
“没事。”
银伯一直等啊等,终于等凌湛吃完早餐出来,出乎意料的,凌湛并没有把他叫去谈话……
这样一来,银伯内心更加没有主意。
如果暴风雨赶紧来临,干脆地给他个痛快,他还不会这么焦虑。
可是凌湛什么都不说,事情一直悬在这里,这样的感觉才最煎熬!
为了叶翩然那个死丫头,他被郁可可威胁,还要在凌湛这里担惊受怕。这代价,够大了吧!
郁可可送着凌湛去上班,睡意袭来,她上楼去补眠。
豪华的劳斯莱斯疾驰在路上。
阿布边开车边把昨天的情况跟凌湛汇报了一遍,总结道:“少爷,陈遇白和叶翩然都邀请了切斯特·伯蒂给您治疗,咱们必须搞定他。可惜,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配合,您看……”
“各种方法都用了吗?”
“是的,他根本不肯面谈。所以……”阿布若不是各种方法用了没效果,哪里用得着这样纠结?
活到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油盐不进的人。
“他不是还有个研讨会要开吗?别着急,派人继续调查,抓住他的弱点,稳稳地跟他谈。”凌湛说道。
阿布没有凌湛这样的霸气和淡定,遇到一些事容易性子急。他大概永远都体会不到凌湛这种淡定。所以,听到凌湛这样说,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钦佩。
“少爷,要不咱们从陈遇白这里着手?”阿布提议。
“他?”
“是的,和他合作。反正他知道您的情况,不如利用这次机会,让他为自己所用,您看……”这种事,阿布不敢擅自做决定,只能征求他的意见。
“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