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木槿满脸迷茫,“所以,那个头颅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拾久:……
“我也要提问。”娜塔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边上,脸上是玩味的表情,“你们在开故事会吗?”
张拾久:……这里就没有什么正常思维的人类存在吗?
“我要是直接说出来的话,咱们就准备在局子里见吧。”张拾久揉了揉额角,“不是你让我说仔细一点的吗?还有,不要再纠结头颅了。”
这三个人加起来能凑出来一个脑子吗?
估计够悬。
“没有故事会,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
张拾久看向娜塔丽:“来一趟海边,难道娜塔丽小姐不想去玩吗?”
“要你管。”娜塔丽说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贼兮兮地笑,“要不要一起去酒吧逛逛?”
娜塔丽自己是个酒桶体质,张拾久看上去就很不能喝的样子。
按毛子的思维,不管看得顺不顺眼都先拉去喝一顿再说。
要么就是把对方喝趴下,要么就是被对方喝趴下。
张拾久一眼就看出了娜塔丽在想什么,不过他没有拒绝,而是欣然应允了。
现在的乐子已经很少了,能多找一点是一点吧。
他转动轮椅往外走:“不知道娜塔丽小姐介不介意我带个朋友。”
“当然不介意啦,人多热闹嘛——”
一男一女各怀鬼胎的往外移动着。
吕春秋边听故事边嗑瓜子,现在觉得有点口渴了,喝了口水:“他们两个一起走,真的没问题吗?”
她没记错的话娜塔丽可是在枪场上班,能和棕熊过招的狠人啊。
木槿边听边点头:“他们两个都不对劲。”
墨非好奇道:“哪不对劲?”
“像是猎人?”木槿皱起眉,“身上带着煞气。”
这孩子第六感真准啊。
墨非默默往嘴里塞了块肉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木槿说得也没错。
猎、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