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把。
疼……
竟然是真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想要问问,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卧室内的方中泽已经睡成了一个大字。
慕少誉本来想把他丢下床的,被司徒娇拦住了。
“你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干脆和他一起去参加婚礼好了。”慕少誉沉着脸说。
司徒娇耸耸肩:“我只是刚好知道了我老板的一些小秘密,现在回想起来,至少你我不会有他这样的烦恼,觉得他还有点小可怜。”
慕少誉是独生子,她上头有个对她宠爱有加的哥哥,比起方中泽,至少他们家庭幸福美满,不管在外面受多大的委屈,家一直是他们最后的避风港。
慕少誉跟着她走到客厅,冷笑着问:“那么请问美丽大方又母爱泛滥的司徒大小姐,今晚,我们怎么睡?”
司徒娇冲沙发看了眼。
……
第二天醒来,慕少誉就觉得整条手臂都麻了。
他睁眼才发现因为沙发逼仄,他与司徒娇裹着被子睡着睡着,越靠越近,司徒娇半个人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一把推开她,揉着肩膀:“你别是趁机卡油。”
司徒娇冷笑着指了指:“是你一直往我这边挪,谁不要脸?”
慕少誉回头,这痕迹,果然是他往司徒娇那一边挤。
他无奈吐了口气,他只要觉得冷就会无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靠拢,但他真不是想卡油。
他盘算着不知道怎么解释,司徒娇站起来推开房门才发现,方中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连着三天,方中泽都没有在公司和司徒娇单独说过话。
月中发工资,意外地翻了一倍。
司徒娇很是吃惊,莫非是方中泽知道自己酒后说了不该说的话,封口费?
不过这种事,老板不说,她自然也不好问。
这天下班,司徒娇才走出电梯就见方中泽站在电梯门口。
她愣了下,以为他要上楼,忙侧身:“副总忘了东西?”
方中泽站着不动:“我不上楼,我在等你。”
“等我?”
“那天的事,抱歉,我不是有意要霸占你的床,让你和你男朋友睡在沙发上的。”他直白地说了出来。
司徒娇恍然大悟:“所以您才多给我发了工资?”
他没有否认:“就当那晚上住了酒店。”
记得慕少誉也说过同样的话。
这人……
还真是和慕少誉一模一样。
司徒娇忍不住嗤的一笑。
方中泽却没有笑,他记得那天早上醒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直到看到了书桌上那张司徒娇的照片他才恍然想起前一晚的事。
他推门出去就看见司徒娇和慕少誉裹着被子相拥靠在沙发上睡着,那样般配又甜蜜。
那个瞬间,他突然有点羡慕。
因为复杂的家庭关系,他似乎从未想过这样普通生活的模样。
他又有些尴尬。
觉得他这个外人实在不该进来打扰。
所以他不告而别地逃了。
接下来的日子,司徒娇绝口不提,就像没有发生过那件事。
但方中泽却越来越不是滋味,觉得欠了点什么似的。
他这个人,从小飞扬跋扈,但却从不欠人的。
尤其,还是个女人。
他又说:“我虽然喜欢玩女人,但却从不碰名花有主的人,为了不让你男朋友误会,这样,我请你们吃个饭。”
司徒娇摆手:“呵呵,您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他坚持。
看这架势不答应他是不会罢休的。
她想了想,说:“请他就算了,他打架打伤了脸,这两天不宜抛头露面,您要是真的想请吃饭,那我去吧。”
方中泽难得的官方:“也好。”
……
如果一开始司徒娇就知道方中泽选的什么餐厅的话,她打死都不会去的。
她是从车上下来才看见面前“夏朵餐厅”四个大字的。
方中泽有些得意洋洋地说:“前几天就看你在查这个餐厅,还见过你的便签上也写过夏朵,看来你很喜欢这里。”
司徒娇想去死。
“走吧。”方中泽往前跨了一步。
司徒娇往后退,急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