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去,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我和你拼了!”
牛春花在说话的同时,便伸手抓住了沈学军的衣领,做出一副和其同归于尽的姿态。
沈学军之前只顾着当面向马继将事情解释清楚,将他家里有只母老虎的事给忘了,何况他抓的可是母老虎的亲弟弟。
“嫂子,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马……马书记,您帮我劝劝嫂子呀,她这么做,我……我……”沈学军书说到后面,已不知怎么开口了。
马继见状,连忙说道:“春花,你先撒开手,让沈所长将事情说清楚,你这样,前进只会多吃苦头。”
听到马继的后半句话,牛春花回过神来了,伸手用力一拽沈学军的衣领,这才将其松开,怒气冲冲的扬声说道:“姓沈的,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便别想出这个门。”
沈学军听到这话后,心中叫苦不迭,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到马家来,这会后悔已无任何作用了。
看见妻子松开手之后,马继当即沉着脸冷声问道:“学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怎么把前进给抓到派出所去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镇里混事?”
沈学军是马继的铁杆手下,一直对其言听计从。马继怎么也想不明白沈学军今天抽的哪门子疯竟把他的小舅子抓到派出所去了,以后让他的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