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让自己寡妇睡觉——上面没人呢,除了任其欺负以外,没有任何办法。自从搭上一镇之长的线后,常江山的腰杆子也硬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畏惧沈学军了。
看见常江山满不在乎的表情,沈学军心里更怒了,大声喝问道:“谁让将宦阚河村的宦有志带到所里来的?”
沈学军这话霸气侧漏,给人感觉他不是派出所长,而是公安局长。
若是往日,常江山听到这话后,当场便会认怂了,迫不及待的向所长解释,紧接着便是低头认错,求请原谅,今日的常江山却并未按套路出牌。
“所长,你的意思是宦有志不能抓?他身上不会有电视里经常演的丹书铁券、免死金牌吧?”常江山说这话时,带着极尽嘲弄的语气。
沈学军没想到常江山竟敢如此这般和他说话,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伸手在办公桌上用力一拍,怒声喝问道:“常江山,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常江山听到这话后,并未如若是往日那般认怂,而是针锋相对道:“沈学军,请注意你的态度,你倒是说说我应该怎么和你说话?”
所长和指导员在办公室里吵起来了,小警察和联防队员们听到动静后,齐齐涌到了门口,探头探脑的向里面张望,满脸好奇的神情。
常江山见此状况后,心里暗暗对自己说道:“常江山,今天这场子你一定要撑下去,只有这样,姓沈的以后才不敢小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