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答道:“镇长,我们的江堤是省里的样板工程,年前又进行了加固,按说不会出问题。”
王保义这话非常圆滑,作为官场中人,若不会说这类话是很难混下去的。王保义深得其中的精髓,说起来可谓是得心应口。
魏一鸣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冲着王保义冷声说道:“王站长,我问凭你的工作经验,再联系今年的水情,我们的江堤会不会出问题?”
魏一鸣说这话时,一脸的严肃,声音较之前提高了八度,由此可见他心中的不爽与愤怒。
王保义的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的点头哈腰道:“镇长,我……我知道错了,不过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若有什么说的不到位的,还请您多多批评指正。”
魏一鸣明白王保义的意思,当即伸手用力一挥,沉声说道:“这儿只有你我二人,出你口,入我耳,你们怎么想的便怎么说,就当我们两人私下里闲聊。”
王保义没想到魏一鸣如此好说话,当即面露感激之色,开口说道:“谢谢镇长的体谅,根据我个人的经验,今年的水势虽不如九八年大,但持续的时间却更长,故而危害也就更大。”
王保义说到这儿留作停顿,用眼睛的余光瞥了魏一鸣一眼,将心一横,沉声说道:“根据我的经验,镇上的江堤虽号称省里的样板工程,但实际还有不小提升的空间,这次对我们将是一次非常大的考验,要做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