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一鸣是于锦升的侄女婿,他从江南过来,十有八九便是姓于的一手操作的。”
向进学告诉向进强,魏一鸣是于锦升的准侄女婿,向县长则将前面的“准”字直接忽略掉了。从于锦升对魏一鸣的态度来看,这个“准”字确实毫无意义。
曾华军怎么也不会想到魏一鸣竟会和市长于锦升有关,而且关系如此之近,一下子愣在了当场。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曾华军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道:“县……县长,你既然知道姓魏的有这么大的来……来头,怎么还让我这……这么搞的,你不会是……”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向进强没好气的说道,“我若是早点知道,他和姓于的有关,怎么可能让你这么搞呢,那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曾华军转念一想,觉得向进强说的也有点道理,忙不迭的开口问道:“县长,那现在怎么办呢?”
“华军呀,事已至此,总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这事是人大办的,而你又是县人大主任,你懂我的意思吧?”向进强循循善诱道。
曾华军听到这话后,有种天旋地转之感,忙不迭开口说道:“县长,我这可是照你的话办的,你不能……”
“华军,你再有两、三年便要退二线了,但大侄要走的路还远着呢,你之前拜托我的事,我已帮你办好了,等他毕业之后,便可去省政府上班。”向进强冷声说道。
曾华军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思索了好一会之后,才用比蚊子还低的声音说道:“县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你说的话,可以一定要算数呀!”
“没问题,我若不能将曾子君弄到省政府去,你届时还可以再改口嘛!”向进强沉声说道。
“行,我信你这一回!”曾华军一脸痛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