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人大代表也是他帮我安排的。他本来要将我调到县里来的,但我说什么都没答应,他才作罢的。”
魏一鸣明白陈怡蕾不愿调到城里来,便是不想完全被陶明喜控制住,可谓是用心良苦。
“陈老师,我对你的遭遇虽然很同情,但有一点不明白,你说的事发生在两年前,而且你也成了他的情人,现在将这些事告诉我,有何意义呢?”魏一鸣两眼直视着陈怡蕾,一脸严肃的问道。
两年前,陈怡蕾既然选择了屈服,而且陶明喜也给了她房子,荣誉,确实没理由再来找魏一鸣。
听到问话后,陈怡蕾喃喃的说道:“我本来也想这样下去便算了,谁知他现在却变本加厉,年前,我丈夫从外地打工回来,他找道上的人将其吓唬走了,并说他若再敢回来,便打断他的腿。”
魏一鸣怎么也想不到陶明喜竟然如此霸道,这分明是想将陈怡蕾霸为己有,这也太过分了。
“魏县长,您说这样的日子,我还能过下去吗?”陈怡蕾说话的同时,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只要您能帮我对付姓陶的,无论您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陈怡蕾说到这儿后,双颊绯红,低下头来,不敢看魏一鸣,心里如揣了一只小鹿一般,怦怦乱跳个不停。
“我初来乍到,你怎么知道我能帮得了你呢?”魏一鸣沉声问道。
陈怡蕾急声答道:“我听他说,您一来就在常委会上和向县长叫上板了,陶明喜只不过是向进强的一条狗,您一定有办法对付他的!”
魏一鸣没想到陈怡蕾的理由竟是这个,让他颇有点哭笑不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