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想都没想的摇头拒绝,
家族的所有资产都在借由迈阿密运作洗白,如果背叛,别人只需要一句话自己十几年积累就打了水漂。
安布雷拉不仅将自己的弱点摆放在了他们面前,他们的弱点也一样摆放在了对方面前。
出于现实利益考虑,
他们就算不想也必须和安布雷拉站在统一战线, 在点头同意选择和安布雷拉合作的那一刻起,这就是注定的结局。
他们所有人就如同分散在名为利益草场各处的蚂蚱,一但飞走,属于自己的那一小块地盘就会被滔天的野火烧成灰烬。
他不想也不能!
“既然安德鲁先生称呼我为黑帮分子,那请问财政部长阁下,像您这种政府高官为什么要来找我这种在您眼中与老鼠无疑的小人物呢?”
被自己看不起的老鼠顶撞,
安德鲁有种说不上来的恶心感,撇过头,几个看守人员恰当时宜的将门关上。
“你知道不配合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诺亚瑟从口袋中取出一叠照片扔在桌上,维托随意的扫视几眼后,玩味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诺亚瑟看着他改变的情绪接着补充道:
“为自己的家人考虑清楚,你们意大利人不是一向对家庭看的最为重要吗,为了一家刚来美国没几年的外来资本。”
“将自己的家人置于危险之中,这可不符合你们一贯的作风。”
可能意识到有戏,
诺亚瑟语气中难得多了几分期待。
看着两道毒辣的目光交汇在自己脸上,维托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这就是政府吗?用黑帮的手段来对付黑帮?
可是他们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就算是黑帮也只有会在没有任何筹码的情况下,选择以对方的家人作为突破对象。
看得出,
这位财政部长就像一只上头的老狮子,只会胡乱的啃咬,完全没有丝毫的冷静可言,这场他参与不到的牌局谁胜谁负已经很明显了。
想到这里,维托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冠冕堂皇的拒绝道:
“抱歉,我恕我拒绝,我来之前就和几个工人代表和记者打过招呼了,我相信他们会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如果保证不了,我相信身处天堂的他们看到自己的生命为改变美国做出了贡献,那我相信他们也不会怪我”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确实将家庭看做是人生的头等大事,但友谊也一样,它几乎可以和家庭站在同等地位。”
为了表忠心,
诺亚瑟上前一步揪起维托的领子,像一只被激怒的杜宾犬般低吼道:
“别给脸不要脸,我随时可以安排你住在渗水的地下牢房,让你连撒尿都要被几个探员注视,更可以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着打了个响指,
几个手持警棍的探员走了进来。
虽然他话语异常嚣张,
但维托知道对方不敢对他动手,动手打一位罢工组织者外加慈善家,整个美国会发疯的,有恃无恐的将脸贴上对方的拳头说道:
“那我就看看,到时候律师看见我一身伤,法院时民众看到我一身伤,你这个局长位置还坐不住的稳。”
这句话一下就揪住了诺亚瑟的命脉,
冷哼一声后挥手示意探员出去,有求助的眼神朝着安德鲁张望几眼,得到对方的许可后一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来我们是没有谈判的必要了,希望最后的结局能配得上你的忠诚,这关押的可不止只有你一个人,我相信其他人会对这份提议感兴趣的。”
安德鲁阴沉着脸,拿起拐杖头也不回的离去。
几个通知其他组织者的探员,对着门口诺亚瑟的耳边低语几句,原本动怒的神情猛然变成了得意的轻笑。
赶忙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先生,有一个人同意我们的提议,但他有一个条件希望和您面谈。”
安德鲁点点头脸上难得多了些笑意,转而因为多疑又演变成了些许不敢相信,
“带我过去。”
另一间牢房内,
轮椅上的莫托斯,撑着头耐心回应着安布雷拉交于他的任务。
咔嚓——
门被打开,
一张从未见面却无比熟悉的侧脸出现在他眼前。
“您就是安德鲁先生吧,很荣幸能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