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萨莫湾,
阳光明媚的上午
尤瑞慵懒从床上爬起来,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咔咔声仰头打了个哈欠。
望着还在熟睡中的女服务人员,
看着钱夹中崭新的美元和几张带着卷角的芬兰马克,丝毫不带犹豫的将芬兰马克压在烟灰缸下。
用冷水泼了泼脸,望着洗漱镜中多生了几根白发的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
北欧代理人是令人艳羡的金苹果,同样也是令人短寿的毒药。
特别是刚来北欧那两年,
为了不被变成实验室的小白鼠,折返几个国家兜售军火已经变成了习以为常的常态,
十二月寒风中的挪威,他和莱托被像捆起来的海豹一样,被当地售卖军火黑帮家族差点丢进北冰洋。
在丹麦为了保住货,被警察抓进狭小到连睡觉都做不到的禁闭室内一连三天。
就算在芬兰,
在当初和他竞争代理人名额的军火家族希尔玛的打压下,
刚来芬兰的前几个月时间他大多数时间都是腰间插着枪和莱托躲着在没人察觉的街角,和老鼠相拥而眠。
业内人都管他叫幸运儿,
毕竟去别人地盘上找死的军火商数不胜数,还能全身而退的在整个业内可能也只能找到他一个人。
就连他自己也挺认可这个外号,
不过能走到今天,成为整个北欧最大的军火销售尤莱集团的老板。
运气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其中绝大多数原因更是因为他很清楚利益才是维持所有生意的准则,是世界上唯一能化敌为友的良药。
五个国家内之前那些恨不得杀了他的军火销售家族,都被利益牢牢捆绑在了一起,因为他们也清楚就算杀了他。
只不过会陷入另一场代理人资格争夺中,
他的命可不值两亿美元,合作才能让大家都有钱赚。
一场场谈判让他把花费两亿美元买来代理人合同价值,花费到了最大,他为这些家族提供优质军火渠道和稳定的武器供给。
这些家族将枪卖的多贵都与他无关,他只赚抛开运费之外的百分之五十。
如果说他是嫁接在安布雷拉与北欧之间的军火销售桥梁,
那么同样的北欧想要买到叙利亚的新款装甲车,金属飞机能找的人也只有他。
北欧代理人的身份就是他最好的通行证。
五个国家内有三个被尤莱集团接管了国防武器订单,
那些安布雷拉看不上的廉价军火,来自英国、美国被替换下来的廉价枪械在北欧五国的民众和黑帮手中得到了新生。
各个国家制造不出的飞机订单和大炮订单都会找到他,因为他们清楚只要给的起钱,尤莱集团能给他们带来一切想要的。
当然这些人都不是自己的财主,
苏俄才是,
只要苏俄越强对周边国家的威胁也就越大,各个国家花钱从他手中买的军火也就越多。
尤莱集团每年到他手中的利润有相当大的的一部分都被用来宣扬苏俄威胁论,当地的许多制片厂都有他的投资。
为的就是让苏俄等于威胁深入这几个国家所有人的内心。
如果可以的话,
尤瑞甚至想巴不得苏俄明天宣布和芬兰开战,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生意更上一层楼,战争才是他们这种人攀登高峰的捷径。
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头发,
扫视几眼手腕的金表和远程码头即将抵达的货轮,推门而出快步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尤瑞,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今天码头会新到一批英国骆驼战机,也搞不懂芬兰军方要这批老掉牙的货干嘛。”
“我怀疑这堆东西多半是从叙利亚不知道那块沙漠中挖出来的,放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能不能用。”
“要我是芬兰军方情愿多花点钱,买一批安布雷拉的初代金属战斗机,价格贵是贵了点,但用个两三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莱托坐在皮椅上,一边处理订单一边望着尤瑞念道着。
“很简单,不是所有人都有钱用金属飞机训练飞行员,一批木质飞机的价格只能买五架金属飞机,这也意味着培养飞行员的效率也要打个折扣。”
“你念道这个还不如,想想晚上要发往丹麦的那批货怎么处理,上次那边的几个家族都和我反馈了,收到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