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刑士兵们,图哈切夫斯基眼中多了几分释然。
死在自己士兵手中,恐怕也称得上算一个好死法吧。
刚准备抬腿迈出门口,
一声短促打断了两侧押赴士兵的脚步,
“停,让我和图哈切夫斯基先生聊两句。”
面对亚戈达这位大名鼎鼎的刽子手,两位久闻大名的士兵,赶忙站直敬礼略显难意的说道:
“亚戈达先生,可离既定的行刑时间只剩五分钟了。”
“我只需要三分钟,难不成你们连三分钟的面子都不卖给我,再说了他虽然是叛徒,但也掌握了不少情报,万一这三分钟时间就能让他开口,而你们正好让我错过了这个机会,这个后果谁来承受?”
“你们吗?”
两位押赴士兵脸色一白,快步走到一边后赶忙说道:
“您请,您请!”
长达一分钟的沉默过后,图哈切夫斯基先一步开口道:
“亚戈达,你来找我干嘛?难不成你有和一个将死之人聊天的癖好?”
接过点燃的香烟最后抽了几口后,图哈切夫斯基开了这辈子的最后一个玩笑。
“图哈切夫斯基....你后悔吗?”
“后悔?”
图哈切夫斯基摇摇头,接着解释道:
“我是为指挥不利和对芬兰人的自大而死的,我认同我这两项罪行,现在要为这两项罪行付出代价,有什么好后悔的。”
“换句话说,我是在为十余万人的牺牲而赎罪,而不是在为那些子虚乌有的叛国罪名赎罪,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后悔?”
“反倒是你亚戈达,你是时候思考一下,自己会不会后悔了。”
将最后一根香烟抽完,
图哈切夫斯基拍了拍他的肩膀,头也不回的朝着刑场走去。
只剩下亚戈达一人愣在原地仿佛失去了所有魂魄般,直到零星的枪响,才将他从死尸转变变为了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