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光里。”
“现在这把头椅已经换人了,安布雷拉才是英国的新国王,这位国王甚至仁慈到赏赐所有大臣一口蛋糕吃,而你在叙利亚的行为就我吃不成这块蛋糕。”
“收起你那老旧的思想,好好看看新东西吧,法得兰先生!”
法得兰说话,
望着椅子旁陪伴他多年的老手杖,眼神闪过一丝阴冷,开门见山的问道:
“罗克,看来你来这里不是为我提供支持?”
“当然不是,我来这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别在搞事了,安布雷拉没管你们在耶路撒冷大量移民的破事,你认为能打过苏俄的保护伞会是不能管?他们只是不想管,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
“现在立刻跟我去伯明翰和林请罪,要不我就以罗斯柴尔德现任负责人的身份,宣布终止今后再为锡安提供任何帮助。”
见眼前的老家伙不听劝,罗克索性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你这是在背叛自己身体里的血脉罗克,你会成为教卷中的受人唾弃的叛徒。”
法得兰朝着罗克两侧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安保使了个眼色,因为罗克来的地方特殊,特意没带之前熟悉的保护伞雇员。
习以为常的他并没有发现这个小变化。
“利益才是我的血脉,利益才是罗斯柴尔德生命线,你不妥协就是和我作对!”
罗克刚准备起身离开,
两个安保不知何时堵在了车门的位置。
“有一点你说对了罗克,我确实不能代表所有犹太人的观点,但....你又凭什么认为你一个人能代表罗斯柴尔德全体成员的观点呢?”
“总有些人....不想当叛徒!”
法得兰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