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奥地利就是鲜活的例子。
可如果打,
一但没打好打了败仗,那积累的社会问题,以及民族问题会顷刻间将他压死。
“总统先生,肯多将军到了。”
军靴声在办公室响起,一身军装的肯多微微点头致意道:
“总统阁下,我们已经组织了约十五万人的作战部队,正式开赴苏台德地区,我和将士们会竭尽全力保护国家的利益。”
“肯多将军您有信心吗?”
贝奈斯刚说完这句话立刻就后悔了,两国的军费开支都不是一个水平,社会内外部矛盾也不是一个水平。
甚至政治环境都是德国有利,在三种条件下能说出有信心有点太难为人了,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
这个留着大胡子的将军,自信的点了点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当然有信心总统阁下,在我看来现在我们的处境和苏芬战争相同,都是弱对强,甚至苏台德的地形是山脉与树林,德军装甲部队的最大优势也同样发挥不了很大作用。”
“只要我们能利用这一点,苏台德绝对会是德国人第一次吃败仗的地方。”
贝奈斯张张嘴,
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让他很想反驳,
毕竟据他所知对方的总指挥极有可能是古德里安,别的他不知道,但对方可是是货真价实跟随过曼纳海姆学过弱对强战术的指挥官。
他可不认为肯多是曼纳海姆,能在战术层面压他一头,
更何况就算他是曼纳海姆,
苏台德地区也不是芬兰的雪林,那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日耳曼人不仅不会对他们提供帮助,反而会对德国人带路。
但这种时期能找一个有作战欲望的指挥官已经不多了,
贝奈斯也不敢奢求,自己国家突然冒出一个天才这种荒唐事,只得点点头鼓励道:
“加油肯多将军。”